第二天晚上的宮宴,因為許三郎程曦是這宴會的主角,第二天下午,一行人早早的就進了宮,許三郎讓把百歲也帶上了,琴姑跟小詩也跟著伺候。
程曦帶著百歲去見看雲兒了,許三郎則是去了上書房見皇上,待到晚宴的時候,程曦她們是跟著皇后去的宴會,許三郎跟歌舒是最後跟著皇上才出來的,而且跟著他們的還有一人,簡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就是先皇,被逼禪位的前皇上。
可能是許三郎的目光太過於火熱,先皇的目光朝著程曦這邊看來,看到程曦後,微微頷首,程曦忙頷首施禮。
那先皇身邊,也果然如許三郎所說,只一個宮女一個太監伺候著,不過等到入座時,那個宮女卻並非跟其她宮女一樣站在旁邊伺候著,而是被先皇扶著,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等到許三郎過來了自己身邊入座,程曦便好奇的湊到了許三郎耳邊,小聲問道,“他怎麼也跟著來了?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你所說的宮女?先皇對她這般小心翼翼是生病了?”
許三郎小聲應道,“皇上請他過來,是想讓他明白,這大周還是容得下他的,只要他安分守己不再有異心,至於他身邊那宮裡,如今可已經不是宮女了,是他的妻子,難得有了身孕。”
程曦掃了一眼那女子,應道,“難怪,他當初受慕容太后控制,本就不易有子嗣了,如今總算是有了孩子,也是難得。”
這參加宮宴的一干文武大臣,都很是奇怪,怎麼這三天兩頭的都在宮宴,不知道又是什麼事情,同時心裡又有些擔心,自己可有做過什麼事情被這幾位抓住了把柄?
這段時間裡,可是有不少的官員被懲辦了,如今這些個官員,心裡稍稍有點鬼的,看到這一家子都有些害怕,好像什麼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簡直一個比一個變態。
待到皇上在首位上落座,便端起了酒杯站起身來,下面的人忙跟著端起酒杯站起身,便聽得首位上的那位開口說道,“朕今日設宴,乃為大皇子踐行。”
下面一干人聽得這話就開始小聲議論紛紛,但是很快要安靜了下來,等著皇上的下文。
“當年,朕的兩個兒子遭受慕容家迫害,大兒子豪流落民間,小兒歌舒被扣押在京城裡做人質,兩人都是受盡苦楚,侄兒更是成了被慕容家控制的傀儡,好在慕容一族終歸被繩之以法,如今也總算是守得雲開。”
“如今大局已定,子豪卻是感念養育他的土地,朕雖不捨,卻也不想違他意願,今日設宴,便為他踐行。”
下面的人卻是已經開始議論紛紛,這好不容易拿下了京城,大皇子居然要走?皇上居然還答應了,這是什麼意思?既不是封王,也沒有封地?就這樣離開?
雲城那邊是個什麼地方,大家都清楚的很,可不是什麼太好的地方,大皇子居然還要去那個地方?
這大皇子,皇上才登基,就失寵了啊!
一干大臣心裡都在感概,便聽得首位上的人繼續說道,“今日,朕特賜一尚方寶劍給大皇子子豪,並虎符一枚,可世代相傳。”
剛剛還在議論說大皇子失寵的人瞬間被打臉,這失寵的皇子,怎會賜尚方寶劍?賜尚方寶劍一把也就算了,可是居然還賜了一枚虎符,還可是世代相傳,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不管這皇上是什麼意思,這大皇子是絕不會失寵了,那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真的是打皇子感念養育他土地,自己要求去那裡的?
可是眾人快有否定這樣的想法,怎麼可能?好好的大皇子不當,京城不待,而是自己要求跑去那偏僻的地兒待著,怎麼可能呢?
不過不管怎樣,這大皇子是決計不能輕易得罪的,就憑那一把可代表皇上先斬後奏的尚方寶劍,憑那一枚,可是調遣十萬*軍的虎符,他們就不能隨便招惹大皇子。
尚方寶劍不什麼東西,程曦還是知道的,但是那虎符,程曦卻是不明白是個什麼東西,不過聽下面一輛震驚的噓聲,程曦也知道肯定是不簡單的東西。
程曦湊想許三郎,好奇小聲詢問道,“虎符是什麼?”
許三郎湊到程曦的耳邊,小聲替程曦解釋道,“你大哥程宏當初所帶領的圍困我十萬軍隊,便是西南驍勇善戰著名的*軍,而這十萬*軍有一個特點,出了皇帝本人,其他人不論權勢多大,都調不動他們,當然還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那一枚小小的虎符,也可以調動*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