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歌舒,捱了一鞭子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慕容浩,你居然敢這麼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慕容浩得意的大笑,“哈哈哈,不放過我?就你現在這副德行?你還是想想自己能不能從我手裡活著離開吧,頓著幹什麼,繼續給我抽。”
鞭子再次抽到歌舒的身上,被一鞭下去,歌舒便傳出一聲悶哼,眼睛卻陰冷的看著慕容浩,“你且記得,今日所受,來日必加倍奉還。”
慕容浩得意的笑著道,“加倍奉還?那你也得有那個機會,江南的世子死在偏遠的雲城,誰能信呢?只怕所有人都還以為江南世子早就回去江南封地。”
從兩個人的對話中可是看出,這兩人顯然之前就是認識的。
歌舒居然是江南世子?程曦腦子裡回想著之前在一品堂時聽一品堂掌櫃給自己普及的當今大事,江南封地,江南封地是瑞王封地,一個有實權的瑞王,那許三郎的身份?
這樣的身份,還真真是嚇了程曦一跳,許三郎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程曦心裡大概也有了些底,只瑞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推翻慕容世族的外戚專權,還是乾脆取而代之坐上那個位置?
那以許三郎的身份,真的能如他自己所說,完事兒之後回去鄉下跟著她一起種地?
程曦還處在許三郎和歌舒的身份震驚中,只到自己的手被反縛在一柱子上,手腕被綁痛才回過神來。
這慕容浩的主意目的,似乎是歌舒,收拾他們好像只是為了順手,等到他們被綁好,只不耐煩的朝著綁他們的那幾個官兵揮了揮手,“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之後就又很是狹義的欣賞著歌舒挨鞭子了。
而此時許三郎看著那些拿著鞭子靠近他們的幾個官兵,卻是皺起了眉頭看向了程曦那邊,綁在許三郎跟程曦中間的護衛,再見到許三郎面上的表情時,便想著今天二公子這鞭子怕是要白捱了。
在接收到許三郎的眼神時,護衛便開始在官兵的眼皮子地下用小刀片割著柱子後面縛著他雙手的繩子了。
而此時那些官兵眼看著也拿了鞭子朝著他們這邊過來。
就在這時,之前程曦他們在街上見過的,那個慕容浩身邊的猥瑣男子突然從外面進來,對慕容浩說道,“公子,屬下有要事彙報。”
慕容浩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卻還是朝著那猥瑣男子點了點頭。
那猥瑣男子得到公子的首肯,才過去慕容浩身邊,彎著腰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慕容浩的耳朵耳語了一陣。
那慕容浩的表情漸漸的從不耐變的激動再變的興奮,等到猥瑣男子說完,慕容浩便激動的站起身,對著眾人說道,“留下兩人看著他們,其他人都跟我走。”
之後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而留下的那兩個人,也出了刑房鎖上了門,去了門口守著。
等到慕容浩帶著人走遠,護衛才解開自己手上的繩子,再解開自己身上的繩子,輕手輕腳的靠近門口,從懷裡掏出來一個類似火摺子的東西吹燃,之後一股子帶著幽香的味道開始慢慢飄散出去。
許三郎也已經解開了自己手上的繩子,邊過去程曦身邊,替程曦解開繩子,邊小聲說道,“閉氣。”
只程曦還是吸進去了一些,覺得腦袋有些暈眩,等到許三郎替她解開了繩子,她就手腳無力的歪到了許三郎的懷裡。
門口的護衛已經收起了手裡那跟吹了會飄灑異香的火摺子,又從懷裡掏出來一個瓶子,一人倒了一顆給他們。
程曦含著那個藥丸,頭腦瞬間清醒,嘴裡忍不住喃喃說道,“好神奇。”
而此時護衛已經迫不及待的過去給歌舒鬆綁看傷了。
悲催的餘招財卻是暫時被幾個人遺忘,只到程曦徹底的恢復了正常,才推了推來摟著她的許三郎,對他說道,“你先去給餘公子鬆綁啊。”
餘招財一臉幽怨的看著兩人,“終於想起我來了。”
而此時歌舒那邊,護衛給他解開繩子的時候,總會不小心碰到傷口,痛的他只吸氣,卻還是先行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怎麼也被抓進來了?”
許三郎替餘招財解開了繩子,之後才過去歌舒旁邊,跟著護衛一起,將歌舒扶著在慕容浩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坐下。
可許三郎卻沒有回答歌舒的問話,歌舒只得將目光轉向許三郎的護衛,結果跟許三郎一樣的悶葫蘆,還是程曦過去開口應道,“咱們倒黴唄,原本是在大街上逛逛,誰知道能遇見這麼個紈絝,大街上騎馬狂奔,我還差點葬身馬蹄下,之後就發生了衝突,然後就被抓進來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