緲音站起身來,看向門口處,只見是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長得倒是不錯,就是一臉的飛揚跋扈,一看就不是善茬。緲音趕緊斂起仙氣,一臉平靜的看著來人。倒是進來的那名女子看到緲音的臉後驚奇不已,竟是提著腳在原地愣了片刻,緩過神後還有一絲慌亂不知該不該進屋。緲音倒是合時宜的打破了尷尬:“不知姑娘來找我有何事?”
“你。。。你沒死?”碧落看到這張和那曾經的水神一般無二的臉,碧落此時心下慌亂不已,但一探知感應,是絲毫感知不到神的氣息,再打量了幾眼的確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凡人而已才稍微放下了心。
“姑娘是將我看錯了吧?”緲音打趣道。
“是,是我看錯了。”
“唔。”
“你是何人?為何會隨著尊上一起來魔界?”碧落放下心來也就順勢坐了下來,宛若一幅主人做派:“尊上可從未帶過女人回來過。”除了那個早就該死的水神碧落想到。
“我?淮歌為何帶我回來不是該問他去嗎?”緲音也坐下來,手指晃著蠟燭的火苗漫不經心的答道。
“你怎可如此無禮,直呼尊上名諱!你到底是誰?”
“啊,在下蘇州白氏。此番前來是隨著你們尊上辦樁小事。”
“既是如此,那你何時離開?”
“辦完即走。”
“如此甚好。”碧落說完也就直接走了,留下緲音一臉莫名其妙,連忙喚來魔侍詢問。問了才知,這竟是攝政王的獨女碧落郡主,當年淮歌從長兄處奪來魔尊之位,這個攝政王功不可沒,在淮歌即位後攝政王以功臣自居很是囂張得意,連帶著他的女兒也是在魔界耀武揚威。
聽到此,緲音也不再多言,這個郡主看到自己的錯愣自己並不是沒看到,定也是和以前緲音神君相識的。但本就是淮歌幫自己忙的,自己還是別添亂子,躲著些就是了。
另一邊的淮歌倒是沒有緲音這麼清閒了,攝政王執意不肯放人,說白府折了他的遠房侄兒,怎麼也要將白父好生折磨一番再處死,淮歌只得暫且另想他法。回了小殿中,看著緲音倒是挺悠閒自在的在玩著蠟燭也是失了笑:“怎麼?太無趣了玩起蠟燭了?”
“你回來啦?怎麼樣了啊,攝政王放不放人?”
“此事恐怕有些難辦,我還得再想些法子。”
“此時的確是難為你了,想來那攝政王如此跋扈定是不好相與的。”
“音兒怎知?”
“我瞧見了她那女兒唄。”
“你見到了碧落?”淮歌臉色陰沉了下來。
“對啊,她找上門來的,說是我是你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
“以後如非必要,你離她遠著些。”
緲音狐疑的看了一眼淮歌:“知道知道,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見淮歌面色不佳也不再提碧落了:“對了,既然攝政王不肯放人,那可還有其他法子?”
“攝政王當初扶我上位有大功,但近年來過於跋扈也是該考慮打壓了,只是現在還未得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