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音仔細的回答著。
“二月中旬你都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什麼異常狀況?”
段延音一聽到這個問題就開始心驚膽戰。
她原來以為是薛安賢告了她的,她是沒當一回事的,什麼假藥啊,什麼騙錢之類的,就算是真確定了,那也不是什麼重罪。
可現在聽著分明不是那麼回事啊。
段延音嚥了口唾沫,小心的問:“同志,你們問這個幹啥呀?”
那兩個中年男人神色更加嚴厲:“請認真回答。”
“我,我沒接觸過什麼人啊,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吧。”
段延音眨了眨眼睛,故做鎮定的回答。
一箇中年男人拿出一本筆記本,翻開一頁唸了起來:“2月15日,你跟一位姓方的女士接觸,向她透露了關於秦桑同志的一些事情,有意無意間告訴對方秦桑很受重視……”
“2月16日,方女士請你吃飯,你喝了酒,裝醉告訴方女士秦桑可能就是研製出手機的人。”
“2月19日,你故意接近秦桑,想要從她那裡套取一些東西。”
一樁樁一件件念下來,那個中年人把筆記本往桌上一摔,重重的響聲讓段延音心裡一哆嗦。
“段延音同志,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國外買通的間諜?”
段延音心思急轉。
她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把事情查的這樣清楚,更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被找出來了。
她在想要怎麼回答才能把自己擇出來,最起碼定的罪要輕一些。
“我,我,我沒想到那位方女士是間諜,我就是和她投緣,在一起吃個飯什麼的。”
另一位中年男人笑了一聲,雙手合什放到桌上,一雙眼睛直視段延音。
他的眼睛幽暗深沉,像是兩灣深不見底的水潭,段延音看了一眼就嚇了一大跳,別過頭不敢去看。
“另外,薛安賢同志告你賣假藥騙她的錢,還把她祖傳的手鐲騙了去,錢她不在乎,但是她要求你必須歸還那個手鐲。”
段延音現在開始心驚肉跳了。
她的臉色也有些微的變化。
她捂住胸口:“什麼手鐲,我不知道,誰知道她丟在哪了,我沒拿……”
那個中年男人看著段延音,許久笑了一聲:“那你仔細想想到底拿了沒拿。”
他站起身,另一位中年男人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竟然不再言語一聲,而是直接從小屋裡出來。
段延音更覺得恐怖了。
他們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