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眾人一頓語塞。
“那你可有什麼親戚在哪裡高就?”馬友成還是不甘心。
“馬高官這是要審查我啊!”羅修微笑道。
“哎,嚴重了嚴重了,我看羅秘書很像我一個朋友的親戚,所以就隨便問問。”馬友成連連擺手。
“那你可能認錯人了,我親戚都是一群農民。”
羅修的話再次讓幾人沉默,這就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毛頭小子啊,但為什麼曾不讓如此重視呢,真是奇怪了。
曾不讓也有點難堪,他知道幾人的小心思,但就算羅修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他也得敬如上賓啊,誰叫人家是玄渡大師的弟子呢?
這事他也不好明說,所以只能打了個哈哈道:“來來來,喝酒喝酒,友成兄難得來我們大西南一趟,今天要不醉不歸。”
“哈哈,來來來,幹了!”杜月明隨聲附和著,他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更加疑惑了。
一個毫無背景的高中教師,不可能會同時得到龍家與曾不讓的雙重重視,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如此一出之後,丁長春與馬友成對羅修的態度冷淡了很多,只有杜月明的疑惑更加深了,而曾不讓雖然有些小失望,倒也沒影響多大的心情。
羅修對幾人的神情毫不在意,他的目的就是保證曾不讓的安全,其他的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他也不會去阿諛奉承誰,反正愛咋咋的。
他之前一進屋就將精神力籠罩整個房間,哪怕是一隻蟑螂都逃不過他的感應,不過這頓飯吃下來並未發生什麼異常。
幾人喝得酩酊大醉,散場的時候,其他人都由服務員或者帶來的警衛員扶著下樓。
曾不讓直接醉得不醒人事,由孫鐵柱將其扶著,然後透過貴賓專梯直達地下停車場。
當他們來到停車場的時候,杜月明等人已經上車,一輛輛車子緩緩的從他們面前駛過,醉得暈乎乎的幾人在車上向他們胡亂的揮著手。
“我們也走吧!”羅修鬆了口氣,他們之所以走在後面,一是因為曾不讓醉得比誰都老火,二是他想讓其他人前面探探路,看是否有危險。
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一切正常!
孫鐵柱點了點頭,開啟車門扶曾不讓上車,不料門剛開啟,異變突起。
一張扭曲猙獰的血色人臉從車內彈射而出,直衝曾不讓腦袋。
由於距離太近,孫鐵柱根本來不及過多反應,他只是本能的將曾不讓撞偏,所以血色人臉直接衝進他腦袋……
一聲悶哼傳來,孫鐵柱瞳孔大睜的仰天就倒,而血色人臉並未在他腦袋中多作停留,瞬間又從他腦袋中竄出直奔曾不讓。
羅修被搞得措手不及,他萬萬沒想到這東西竟然藏在車裡。
不過一擊不成還想來第二次已經沒機會了!
他精神力蜂擁而出,死死的禁錮著這張人臉,人臉在精神力壓力下拼命掙扎咆哮嘶吼,眼看就要掙脫束縛,羅修舉拳就砸。
然而就在此時他心裡莫名的湧出一股渴望,不,這是一種飢渴,想要吞噬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