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們把這封信交給他,他就會知道我是什麼人。”羅修沒有多費口舌,如果對方不想見他那就更好不過,他本就不想過來。
兩個衛兵疑惑的將信封檢視了一遍,並未發現什麼可疑,而且裡面確實只有一張紙的樣子。
於是其中一人在崗亭裡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見一個穿著軍服的女子從一棟樓走出來將信拿走了,走時還瞟了羅修一眼,臉上滿是冷漠的神情。
我靠,來大姨媽了嗎?感覺欠你幾輩子似的……
羅修心情很是不爽。
如果這鬼地方的人都是這種冷冰冰的,那他就真的苦逼了,試想天天面對這些冰冷麵孔,誰的心情能好。
他在兩個衛兵面前,掏出一支菸叼在嘴上,兩手插在褲兜,腳不停的抖動著,搞得像個小混混一樣。
兩個衛兵直皺眉頭,以他們多年站崗的經驗,從此人這副得瑟張狂的舉止來看,搞不好還真是司令員的遠房親戚,至於是多遠的房估計司令員自己都想不起來,所以接下來司令傳來的命令肯定是兩個字:不見,他們可以準備攆人了。
擔接下來的一幕卻出乎兩人的意料。
表情冷漠的女子又來到崗亭,冷冰冰的道:“跟我走,司令要見你。”
羅修點了點頭,將煙吐在腳下踩了幾腳,然後跟著女子走了進去。
“難道真是司令的親戚?”
“估計是,而且應該是近親,並不是什麼遠房。”
兩人見周圍沒人,嘀嘀咕咕了半天,心裡慶幸之前並沒有得罪羅修。
羅修此時跟著女子來到三樓的一間辦公室門前,門邊有一個警衛站崗。
“你自己進去吧,司令在裡面。”女子說完就往門邊的辦公桌後一坐,就不再理他了。
感覺自己不太受待見,羅修撇了撇嘴也沒有自討沒趣,心情鬱悶的敲門走了進去。
“哎呀,羅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吶!”厚實寬大的紅木辦公桌後面,一個臉型寬闊濃眉無須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與羅修握手,搞得好像跟羅修很熟悉一樣。
“是曾司令吧?家師讓我到你這兒報道,不知道方不方便?”終於看到一張笑臉了,羅修也露出了微笑。
“我就是曾不讓。”男子笑呵呵道:“羅先生客氣了,你能來是我曾某的榮幸,玄渡大師還好吧?我也是很久沒有去拜訪他了。”
羅修遲疑了一下,玄渡應該就是老和尚了,說來也真是奇怪,都做了這麼久的便宜師父了連自己的法號都不告訴這些弟子。
“家師還好,多謝司令掛懷,我此次前來司令應該知道是什麼事吧?”
“知道知道,大師已在信裡說了。”曾不讓臉色漸漸凝重,“血靈教的事情屬於國家機密,我也僅是在一個朋友那裡聽說過這個名字而已,具體有什麼厲害關係我們是不清楚的,不過既然成為國家機密,那就一定不簡單。多虧玄渡大師,不然我曾某哪天遭了毒手都還不知道,自己身家性命事小,但要是這些人危害到國家和社會,我曾萬死都不能辭咎。”
羅修聽聞這話,就知道曾不讓確實不知道血靈教的手段,要知道如果中了招,那就是你在危害國家和社會,難辭其咎?到時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都是該的。
“既然司令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那從此時起,我就跟在你身邊,希望司令可不要煩我啊!”
“哈哈,怎麼會,感謝都來不及呢。”曾不讓笑了一會,臉色一正道:“這樣,就讓羅先生委屈一下,就以秘書的身份在我身邊如何?另外,警衛連全權由你調動。”
“警衛連到是不必,我只希望我的任何行動都不會受到阻擾。”羅修可沒心情帶兵,當然,如果給個團長什麼的還有點意思,他現在只希望自己的行動不要受到阻擾,不然做什麼事情都有幾支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