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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處天橋下。
燒烤攤裡頭。趙純良一手拿著大腰子。一手那種啤酒瓶。一口腰子。一口啤酒。愜意到了不行。
“我的私人健身教練跟我說。晚上吃東西等於慢性自殺。晚上吃燒烤。那幾乎就跟喝農藥差不多。晚上吃燒烤再配啤酒。那差不多就等於那把槍對著自己腦門子來一槍。”黃媛坐在趙純良對面笑眯眯的說道。
“腰子補腎。”趙純良說道。“啤酒利尿。你那什麼破私人教練。瞎幾把扯犢子。”
一邊說著。趙純良一邊伸出手去。將黃媛蓋在大腿上的衣服給整了一下。保證黃媛大腿春光不外露之後。這才說道。“不知道京城冷啊。穿著絲襪就進京。”
“我公司剛開完會呢。南方的天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京城冷成了這樣。南方可暖和的不行。幸虧我臨走的時候拿走了這件放在公司裡的小馬甲。不然得更冷。”黃媛說著。喝了口啤酒。一張臉一下子皺了起來。
“真涼。”黃媛說道。
“所以配個燒烤。”趙純良將手中的大腰子遞到了黃媛面前。
黃媛張開嘴。一口將一個腰子吃下。然後苦著一張臉。說道。“我這一個月的塑形都白做了。”
“沒事兒。我喜歡你有肉點。特別是這雙大腿。”趙純良笑嘻嘻的說道。“摸起來肉感十足。”
“你把我叫來京城。該不會是空虛寂寞了。想發洩一下吧。”黃媛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倒不是。”趙純良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想找個人喝喝酒。心情有些鬱結。”
“有喝的。有吃的。適合談心。這地兒也不錯。清靜。也沒有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黃媛說著。伸出手去。按在趙純良的大腿上。說道。“跟我說說看。鬱結什麼。”
“也沒什麼事。”趙純良笑了笑。將南宮鳳鸞和王思薇的事情說了一下。
“總覺得你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聽完趙純良的話。黃媛感嘆了一聲。說道。“我們每天遵紀守法。努力賺錢。你們動不動就殺這個殺那個的。就跟電視似的。”
“我也這麼覺得。有時候會有一種不真實感。好像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一樣。”趙純良說道。
“其實這種事情。換做是誰誰都得鬱結。一面是以前的戀人。一面是現在的新歡。不過就事論事的話。如果鳳鸞她真的要去殺王思薇。那也無可厚非。”黃媛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可當我想到他們兩個兵戎相見的時候。我總覺得悶的慌。”趙純良說道。
“純良。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你是一個有主見有想法有能力的男人。但是有時候。很多事情是都已你為中心的。南宮鳳鸞。王思薇。她們都是成年人。她們也都是人中的翹楚。我想。與其你在這裡鬱結。不如將一切都交給他們兩個人。他們到底會如何面對對方。這是他們的事情。你不是上帝。也不是他們的父母。你不可能管到那麼多事情的。”黃媛認真說道。
“也許吧。”趙純良笑了笑。隨後看向黃媛。說道。“晚上我只是隨口跟你說說。你怎麼就真來了。”
“你要我來。我便來了。”黃媛笑了笑。將啤酒瓶湊到趙純良的酒瓶子前頭碰了一下。說道。“你要我走。我就會走。”
“你這說的。要我不愛你都做不到了。”趙純良動情的說道。
“那倒是。畢竟不是誰都有我這種夜襲千里只為送一炮的精神。”黃媛捂著嘴偷笑道。
“什麼時候你也這般粗俗了。”趙純良把臉一板。說道。“什麼炮不炮的。我們見面就是為了那事兒麼。”
“難道你打算讓我來首都只是簡單的跟你喝頓酒就把我打發了麼。”黃媛反問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摸了摸黃媛的臉。說道。“一會兒車震去。”
“行。得空間大點的。五菱之光就挺好。”
“哈哈哈。”
笑聲迴盪在天橋下。久久不能散去。
趙純良喝了很多酒。但是卻未真的拉著黃媛去找輛五菱之光車震。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黃媛把一身酒氣的趙純良給送回了家。
“明早還得開會。”黃媛站在門口。歉意的看著趙純良。說道。“我得坐第一班飛機回去。公司眼看著就要上市了。事情多。”
“謝謝你。”趙純良拉著黃媛的手。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
黃媛笑了笑。另外一隻手舉起來。摸了摸趙純良的臉。說道。“你開心了。我也就完成使命了。先走了。替我問鳳鸞好。”
“我讓人送你去機場。”趙純良說道。
“行吧。我也沒車。樓下等咯。”黃媛說道。
“嗯。好。”
最終。黃媛坐著趙純良安排的車前往了機場。然後在凌晨五點的時候離開了京城。
十個小時不到。黃媛在海市與京城之間走了一個來回。
她很疲憊。第二天也確實得開會。不過卻也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