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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半圓形的拱門出現在趙純良的面前,整個拱門散發出一種亮瞎人眼的金色光芒。
“這東西,是鑲金的?”趙純良好奇的在拱門上敲了敲,拱門發出微微的聲響。
那些圍繞在趙純良和阿卜杜拉.扎伊身邊的人紛紛露出不屑的笑容,似乎趙純良的問題問的很不恰當。
“怎麼可能是鑲金的,這個拱門,用的都是純金打造。”阿卜杜拉.扎伊得意的說道,“這一扇門,就用去了上億的黃金。”
“你們還真是奢侈,這麼一扇金子做的大門放在這裡,不怕被偷麼?”趙純良問道。
“整個迪迪拜,都被一個強大的監控網路控制著,別說是偷走這麼大的一扇門,就算是這門口的一塊石頭,也沒有任何人有辦法帶走的。”阿卜杜拉.扎伊說著,帶著趙純良穿過了這巨大的金色拱門。
出現在趙純良面前的,是一條金燦燦的路。
趙純良突然停下了腳步,蹲下身子看著地板。
這地板是用一種透明的玻璃做成的,而在這些玻璃下面,竟然是一塊塊巴掌大笑的金磚。
“你們把金磚放在這裡?”趙純良再一次問了一個在當地人看來很白痴很無知的問題@。
“當然,這是我們強大實力的體現,這一條路被成為黃金大道,這一條路足足用了一噸的金磚鋪就!”阿卜杜拉.扎伊傲然道。
“你知道,在神州有一種人,叫暴發戶麼?”趙純良扯了扯嘴角問道。
“暴發戶?沒有聽說過,那是什麼東西?”阿卜杜拉.扎伊問道。
“沒什麼東西。”趙純良站起身,說道,“咱們還是去面見一下國王陛下吧。”
“你跟我來。”阿卜杜拉.扎伊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父王聽說你要來,專門抽出了時間,現在他正在王宮的主殿內等你。”
“他認識我?”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不認識,不過他知道你的父親。”阿卜杜拉.扎伊說道,“你的父親,曾經來過石油國,並且和我父王有過一些交情。”
“原來如此!”趙純良恍然大悟,怪不得這石油國的很多油田開採權都被自己老子拿走了,原來他和這國王是舊相識。
在阿卜杜拉.扎伊的帶領下,趙純良走過了這一條價值不知道多少個億的黃金大道,來到了一扇巨大的鑲滿寶石的門外頭。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恭敬的站在門邊,彎腰將門推開。
“走吧。”阿卜杜拉.扎伊笑著走了進去,趙純良和蒹葭兩人隨著阿卜杜拉.扎伊一同走了進去。
門後,是一個巨大的大廳。
這大廳大概得有一個籃球場大笑,在大廳的兩側放著很多的雕像,趙純良並不懂雕像的藝術,所以對那些雕像也無從評價,不過從那些雕像下那鑲滿鑽石的托盤不難看出,這雕像應該值不少錢。
除了雕像之外,趙純良還看到了很多畫。
有油畫,水彩,也有神州的國畫。
其中一副駿馬奔騰的圖格外的吸引趙純良的注意。
如果趙純良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神州當代最著名的一個畫馬的畫家畫的,據說他一匹馬的價格,和真馬差不多,而這一幅圖,價值至少在億元以上,而這張圖擺放的位置,還是十分靠外的。
這就意味著至少得有一二十幅畫比這幅畫的價值還高。
趙純良嘆息了一聲,這些石油國的人,是真有錢啊。
“哈哈哈!”
一個爽朗的笑聲從前方傳來。
趙純良看向了那個坐在王位上的男人。
在如今這樣的年代,除了桑巴國的王室有實權之外,這石油國的王室,也是屬於絕對的有實權的那種。
甚至於這個國家的王室比桑巴國的王室還有實權,因為這個國家就是在王權的統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