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震等人看到白起的臉色明顯陰沉下去,頓時他們心裡一顫,感覺到莫名的不妙。
“白起賢侄,還請…”卿震急忙站出身來,想要求白起不要和卿仲達過不去,然而話剛說,就被白起用眼神嚇退了。
白起的眼神,卿震根本不敢與之直視,只能硬著頭皮後退。
“圖爾哈察!”白起揮了揮手,背對著後面的圖爾哈察,但語氣多有不耐。
圖爾哈察急忙站出身來,抱著拳頭,微微欠身,看向白起,面色也是極為難看。
“屬下在!”
“卿老爺子說我算什麼東西,你覺得我該怎麼回答他?”白起問著圖爾哈察,臉色充斥著寒意。
卿仲達在一旁冷哼出聲,絲毫沒有任何的悔過之意。
圖爾哈察陰沉著臉色,對著白起答道:“請把他交給屬下,他就會明白,主公到底是什麼了。”
“不,我要親自出手,讓這位老爺子知道,我白起到底是什麼東西。”白起搖了搖頭,沒打算讓圖爾哈察動手,卿仲達無非是還不明白自己的可怕之處,那就讓他看一看自己的可怕之處吧。
“你去,讓其他護法都來卿家!”白起轉過身去,對圖爾哈察吩咐一句。
圖爾哈察立馬明白,點了點頭之後,轉身便走。
剩下白起一個人,站在卿家的內堂之上,卻依舊沒有任何人敢小覷白起,所有小覷白起的,全部都死了,無人生還。
卿震心驚肉跳,更是想痛罵自己的父親,真的是冥頑不靈啊。
再這樣下去的話,只怕白起真的要動手殺掉老爺子了,那個時候卿家誰敢阻攔?
“父親,您快給白殿主道歉,白殿主的恐怖,非你能抵抗的!”卿震看向卿仲達,語氣極為沉重。
然而卿仲達卻是冷哼一聲,暴怒的瞪著卿震,爆吼一聲:“廢物,卿家之人,竟然出現你這種鼠輩,老夫真後悔把家主之位給了你!”
“朱子君,你身為玉兒的未婚夫,難不成連女人都保護不了嗎?”卿仲達罵完了卿震之後,又轉身罵朱子君,這讓朱子君的臉色很是難看,更有些厭惡卿仲達。
這個老東西,這簡直就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啊,你不明白這個白起的恐怖,可是我朱子君明白,我朱家明白啊,這樣下去,非要被卿仲達給坑死不成。
想到這,朱子君直接沉聲回答卿仲達:“請恕晚輩無禮,這婚事晚輩要退!”
“你敢?”
“你放肆!”
然而朱子君話音未落,有兩個人怒喝出聲,動了暴怒。
卿仲達是其中之一,第二個竟然是白起。
朱子君抬起頭,看到白起怒目瞪著他的時候,他忽然明白,為什麼白起也要發怒。
自己若是退婚的話,豈不意味著毀掉了卿玉兒的名節,那個時候白起不管做什麼,心裡都不舒服。
卿仲達之所以發怒,純粹就是憤怒朱子君的懦弱,背叛了他們老哥們當年的娃娃親一事。
“朱子君,你再說一遍?”卿仲達大吼大叫,眼睛瞪的像是銅鈴一般。
朱子君不說了,卻不是因為卿仲達,而是害怕白起發怒。
卿仲達哼哼一聲,以為是自己的威嚴,嚇的朱子君不敢再提及退婚,於是他看向白起,臉色依舊不是那麼好看,對著白起便道:“你小小年紀,如此大的殺戮之心,你就不怕惹的天怒人怨,十大勢力之主,都不會放過你嗎?”
在卿仲達的眼裡和心裡面,十大勢力之主可是高高在上的,任何人都打不過的,所以他此刻如此怒喝白起,就是用十大勢力之主,嚇唬白起。
可白起這些年做的事情,還有殺的勢力之主,打敗的勢力之主不少,卻偏偏不怕十大勢力之主。
反倒要問一問十大勢力之主,害不害怕此刻的白起。
白起聽著卿仲達的話,有些想笑也只能忍住了,這個老東西看來真的是閉世太久,到現在都不明白,白起的厲害之處。
卿震等人卻很明白啊,當卿仲達用十大勢力之主威脅白起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臉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的羞恥。
老爺子如此愚昧無知,讓他們也深受其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罷了。
“父親,莫要丟臉了!”卿震望著卿仲達,沉聲喊道。
卿仲達已經無視了卿震,對於這個兒子失望透頂。
他今天倒要看一看,這個白起到底有何能耐,讓他們卿家這麼多人,對此畏懼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