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阿斯旺,埃及國家體育館內。
"讓大家久等了。賽場的清理已經完畢,比賽將重啟。"廣播聲在球場內外迴盪。
"終於。"艾爾伯特拍拍屁股從長凳上站起,伸了個懶腰:"搞了十分鐘喵。這對於我們而言好像還蠻有利的。"
"你休息夠了?"穆特問。
"啊,休息得超~級~充足。"艾爾伯特答道。
此時,在斯芬克斯隊專用的球員休息室裡,在從內部鎖上的房間內,正有二十名艾爾伯特的分身盤腿而坐,處於冥想狀態。他們渾身成半透明,身體的一般處於亞空間之中,完全不受外界干涉。
區區的十分鐘休息時間,在別人看來根本微不足道。但艾爾伯特用分身術卻可以把這十分鐘擴大二十多倍。二十個分身同時在那裡休息了十分鐘,相當於讓艾爾伯特的本體休息了兩百分鐘,也就是三個多小時。
艾爾伯特覺得自己已經從之前的疲勞中恢復了不少,自我感覺良好。
"有利嗎。或許吧。"希洛瑪也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道。所謂的"有利",說不定反而是對南非聖民隊而言。雪瑞查德大姐頭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某位大人物請了回去,讓賽特暫時無法出場比賽。但推遲了這十分鐘,意味著賽特再次趕回來參加比賽的餘裕,又多了十分鐘。
如果斯芬克斯隊能夠趕在賽特上場之前結束這場比賽倒好。如果不能,也至少應該把比分大幅拉開,讓賽特也沒有辦法扳回比分才行。
希洛瑪看了看場上的記分牌。沙暴斯芬克斯隊也只是暫時領先了一個進攻回合(七分,達陣的六分加上獎勵的一分)而已,遠遠說不上大比分拋離對手。更何況現在還在南非隊的進攻回合之中,斯芬克斯隊都沒有徹底解圍。
至少……得化解對方這個進攻回合,讓他們沒法拿到分才行。
艾爾伯特往場上走去的同時又伸了個懶腰。
"嗯?"他突然看到什麼,便悶哼了一聲。
"怎麼了?"
"剛才好像有什喵在空中……"虎人青年眯起眼,抬頭又仔細觀察。但他剛看見那一閃而過的光芒已經遍尋不獲。天空中不可能有東西。明明飛鳥都不見半隻,今天甚至還是個晴朗無雲的好天氣——埃及這個沙漠國度裡最為常見的天氣。
"不,沒什喵。"他於是改口道:"大概是錯覺吧。"
"嗯。"希洛瑪卻若有所思地哼了一聲,似乎很在意艾爾伯特的發現。
"我倒是很奇怪,發生這麼大的時間,為什麼他們仍然肯不把今天的比賽推遲到明天才舉行。"和艾爾伯特並肩走上場的穆特漫不經心地問。
"他們不會的。"另一邊緩步上場的虎人大漢古斯塔接道:"他們今天用的那個把人壓在地面上神秘的力量,肯定是南非某種國家機密級的軍事武器。那種東西趁今天的比賽出來偷偷攪局還好,但也只能在今天的比賽上用。"
"同樣的伎倆用在下一場比賽裡,會增大被識破的風險。"穆特也想明白了這回事:"果然,這群傢伙既卑鄙又膽小。"
"不管他們怎喵作弊,"艾爾伯特現學現賣,把之前希洛瑪對他說過的那些話照搬出來:"我們也要堂堂正正地擊敗他們,讓他們認識到差距。——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小手段都不會有意義。"
"也對哦。……天,你這樣說的時候好帥。"穆特搖了搖尾巴,把頭盔戴上。
"笨蛋。"艾爾伯特也連忙戴上了頭盔遮擋住泛紅的臉,在場地的中央擺好了架勢。
古斯塔在一旁也聽著,並露出了不太高興的神色。
"也許有破解他們那個神秘力量的方法了,你過來一下。"希洛瑪把艾爾伯特拉過去:"等下開球以後,你就這樣這樣……"
"嗯?"虎人青年的耳朵動了動:"這樣真的可以喵?不太好吧?"
"我仔細研究過比賽規則,這不算犯規。至少在暗黑美式足球裡不算。我們充其量只是打得有點[髒]而已。"希洛瑪答道:"比起他們那骯髒卑鄙的手段,我們這樣做不算什麼。你做得到吧?"
"很好。交給我吧。"雖然有點不情願,但艾爾伯特還是答應下來了。
南非聖民隊是一群藉助外力,不擇手段都要打贏比賽,卑鄙至極的傢伙。
對付這樣的傢伙,就是要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