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類少年模樣的艾爾伯特悶哼道:"少廢話。要殺就殺。"
"看樣子我比你耐打,"本尊又哼道:"同樣程度的傷,在我身上簡直不痛不癢呢。就為了什喵[念動力]這種無聊的能力,把自己身為獸人的榮耀都放棄,變成人類這是你一生最大的失策!"
語畢,艾爾伯特的本尊殘忍地,把刺進對手體內的彎刀擰了一圈。
"嗯啊啊啊啊啊!!"劇痛讓艾爾伯特的分身尖叫起來。傷口被擴大,內臟被攪爛,痛楚在蔓延。同樣的劇痛肯定也在艾爾伯特的本尊身上體現出來的,但本尊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沒錯,本尊的傷口在復原。雖然看上去很慢,但傷口確實在自己癒合著。
還有一個分身,如今身處於深淵晶界之中,受到了晶界的庇護。這個世界上剩下的本尊和這兩個分身,他們彼此之間是[命運共同體],一個受傷,其他都會受傷,一個死,其他都會死。
但是一個活著,其他都會活著。
同樣地,他們其中一個身上的傷口在癒合,其他人的傷口也以同樣的速度在癒合。
分身突然明白了什麼,雙眼圓瞪起來。
"你剛才說過,自己殺自己是無意義事情,對吧?"艾爾伯特的本尊捂住胸口哼道:"但要是這種狀態下的我[殺不死]呢?"
"你該不會!"分身一邊吐血一邊低哼道。
"接下來我要擰下你的一條手臂,不是直接用刀砍,而是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撕扯下來,把你手臂上的肌肉和神經都扯斷為止。"本尊冷靜無比的語氣中充滿了決心以及殘酷:"當然,這一定會很疼吧。給我好好忍耐住了"
"不要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一陣尖叫聲,分身的右臂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慢慢扯斷。聖靈白虎是控制空間的聖靈,近距離用扭曲的空間一點一點的撕裂生物的皮肉,當然也是小菜一碟。
從那斷裂的手臂上奔湧出來的鮮血,早就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池。
"疼喵?"艾爾伯特的本尊受到同等程度的傷害,但是他沒有尖叫,依然保持著冷靜:"痛就好。越疼越好。你要知道這條手臂馬上就會復原,然後我會再一次,再再一次,把你的手臂、你的腿、甚至你的頭顱擰下來無限地虐待你,知道你放棄為止。"
"你這......混......蛋......!!"劇痛讓分身幾乎要失去意識,但是本尊的意志十分強大,一直保持著清醒。命運共同體之間的意識也以某種形式保持著聯絡,似乎是一個暈倒,其他人也一起暈倒,一個清醒,其他人也依舊保持著清醒。
也就是說,只要本尊能咬緊牙關熬過去,在這種酷刑之中,分身連藉由昏迷來躲避痛楚都辦不到!
"哈,哈,哈,哈"讓人無法承受的痛楚刺激著虎人青年的大腦,但他反而越來越興奮,頭腦也越發清晰。唯獨忍耐痛苦的能力超乎常人也許這就是他和其他分身的不同之處吧。
"嗯......嗯呃呃呃!!"手臂剛被扯斷,分身還沒有緩過氣來,聖靈白虎的能力就開始撕裂他的左腿。手臂這邊則已經開始再生了,晶界的庇護有時候竟然是如此討厭之事!
"接下來還要扯斷你多少條胳膊和腿,你才會放棄?"艾爾伯特的本尊低哼道:"趕緊給我滾回去屬於你的世界啊,混蛋!"
"不......永不!!"人類少年模樣的艾爾伯特的分身哭喊著,就頑固這一點倒是和本尊一模一樣。
他所在的世界已經毀滅,那是一個沒有別的生物,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還苟活著的,絕對荒涼的黑暗世界。而他,則成了永生之物,絕對不被允許死亡,必須活到他所在的那個世界的宇宙,徹底走向寂滅為止。
那是屬於他的,無盡的牢獄。
與其待在那種牢獄裡受孤獨的折磨,還不如在這裡被無盡地折磨下去,更好一些。這只是肉體被折磨而已,比起精神上的這麼,根本不算什麼!!
"......我不要......我不能......"他邊哭邊低哼道:"......不要......留下我一個...香奈兒...穆特.....魯夫......貝迪維爾.............!!"
在一陣痛到了極致的眩暈感覺過去後,四條手腳都被卸掉了的艾爾伯特的分身,突然感到不再痛了。
"混蛋......"艾爾伯特的本尊喘著粗氣,身體恢復過來以後,狠狠地踢了分身幾腳:"......真特喵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