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麗嫣就是在長寧剛剛現身的地方出現的!
兩人好像是同時一起來的一樣,只不過是長寧先出來了而已。
可是,可是韓麗嫣怎麼會跟長寧混在一起?
韓麗嫣身上的毒還是被長寧的陣法所害的呢,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到一起的?
還有,韓麗嫣的家族是否像清化道人一樣出現了什麼變故?韓麗嫣竟然一直在說命數難逃之類的?
長寧怎麼會去投軍?
那個宇文三公子到底是什麼人,和韓麗嫣到底是什麼關係?
蕭煜一時間心中變得冰涼,幾年不見,往事真的隨風去了嗎?,事情變了,人也變了嗎?
…
“面聖時不可直視聖上。”
“三跪九叩大禮首先要…”
“進宮後不可喧譁。”
…
幾天後,鴻臚寺果然派了一個官員前來教女國的眾族人學習面聖的禮儀。
禮儀即繁瑣又枯燥,幾遍下來蕭煜已經煩得不行了,而沒有機會進宮的金聚則瞅準了機會時不時地奚落蕭煜幾句。
“蕭大哥,你怎麼這麼笨啊,都幾天了還沒學會。”金聚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幸災樂禍地說道。
蕭煜懶得搭理金聚,一個人捶了錘發酸的雙腿。
這幾天,蕭煜一直都在驛站裡學習禮儀,因為韓麗嫣的出現而變的憂鬱的心情也逐漸地恢復過來,只是這幾天過得著實無味。
“蕭大哥,你聽說了嗎?明日鴻臚寺卿要親自來哩,看來朝廷對我們女國很是重視啊。”
“鴻臚寺卿?”蕭煜對這個不太感興趣,“對了金聚,我問你件事情,你可要如實回答我。”
蕭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當初韓麗嫣在柳城和清化道人說要一刀兩斷的時候,他堂兄府內有沒有什麼異樣?”
“異樣?”
“這麼說吧,柳城有沒有突然多了很多生面孔或者是看上去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金聚也跟著嚴肅起來,“我也是第一次去柳城,也分不清什麼熟面孔、生面孔的,要說奇怪的人嘛…”
“有還是沒有?”
蕭煜著急了起來。
“有,好像就是你從饒樂水失蹤的當天。我回城去喊人去幫忙的時候,好像正好碰上一列官兵進城,但是當時我比較著急,也沒怎麼仔細看。”
“官兵?”蕭煜心裡咯噔了一下,“什麼穿著?”
“穿著嘛…”
“對了!”金聚猛地一拍椅子,“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些士兵的穿著和長寧是一樣的。”
果然。
蕭煜心裡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那天,自己又氣又急,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韓麗嫣身上,沒有特別注意到長寧的穿著,現在想想才覺得長寧的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