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的話讓莫清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是很不好意思。
莫清坐下來，“……我懷疑莫成手上也是沒錢的，都給他老婆拿著呢，媽，早知道他是這樣怕老婆的，當初就不該給他買房……”
周程看了遊老師一眼，她的臉色越發地不好看，周程就向莫清擠了下眼，示意她看一下她母親的神色。
莫清才訕訕住了嘴，臉上還是帶著對莫成的不岔。
周程想勸遊老師幾句的，沒想遊老師反過來跟她道：“是我沒有教好他，孩子是父母的一面鏡子，是我的問題，你別擔心，雖然新房寫了他的名字，但是老宅是他爸的名字，就算新房子拿不回來，舊房子他就別指望沾手了，還有他那房子是按揭的，要是少了我這份工資，他們也是頭疼的時候，現在清清的爸還沒有退休，我現在傷了腳可以提前退下來，到時候拿退休金，日子也不是那麼難過的，也不用看他們的臉色。”
周程還想著要不要幫遊老師去說一頓她兒子呢，現在聽她這樣子說，也點點頭，只要她想開就好。
莫清也鬆了一口氣。
遊老師看了周程一眼，問道：“周程，你以後還打算跳舞嗎？”
周程點點頭，“等孩子進了幼兒園，我想找份舞蹈老師的工作，”覺得自己除了跳舞也真沒有什麼會了。
遊老師點頭，臉上露出了些笑容，“挺好的，雖然沒有回到舞臺，但是臺下也有舞臺，自己喜歡就好。”
周程笑著點頭，“我喜歡的，說不定我還能教出舞蹈家的學生呢。”
遊老師也笑，“那你們打算在哪兒呢？Ｌ省還是首都？”
周程搖頭，“還不知道呢，看孩子的爸恢復得怎麼樣。”
遊老師點頭，“要是留在首都的話，給我個電話，我有朋友在首都舞蹈藝術團工作，到時候可能會幫得到你。”
周程應了。
跟遊老師說了好些話，周程才回旅館，第二天一早就去火車站買了票，回首都了。
從火車做了四天才到首都。
她雖然坐車之前給周正明打了個電話，但是沒在他們過來接。
到了首都的火車站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鐘，周程還得坐公交車回住的地方。
沒想到準備出站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周程看到一抹顯眼的軍裝。
很快就看到了小王的面孔。
他過來接人。
周程意外道：“小王你這是過來接誰呢？”
小王給她敬了個禮，“嫂子，我是過來接你的。”
“你在這兒等多久了啊？”周程好奇地問了句。
小王幫她拿過來行李沒有回答。
周程跟在她後面，“顧北望叫你過來的嗎？”
小王點頭，“隊長從周叔嘴裡知道你要回來，就算著時間讓我過來等著，怕你晚到了，沒有坐到車回去。”
也真是啊，到站的時間確實挺晚的，雖然還有公交車，但是要還要轉兩趟公交車才到，也不確保到轉站的時候還有沒有公交車了。
小王幫她提著行李出了火車站，他開了輛軍用吉普車過來。
也真的是專門過來接周程的。
周程上車之後，就問起顧北望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