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望冷冷地看著顧培華。
顧培華也是感受到來自他的低氣壓，慢慢地也是住了嘴。
“好一個光明磊落！”顧北望臉露嘲諷，“不知道你們顧家曾經賣女求榮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這個成語？”
顧培華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想起了昨天奶奶的話，她說是顧家對不起姑姑的，對不起現在的顧北望。
看奶奶這麼說，他昨天就跟二姐一塊問家裡兩老，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爺爺卻是顧及到奶奶的身體沒讓說。
現在從顧北望的口中聽到這賣女求榮，他就聯絡到了姑姑的身上，難道顧家真的做了對不起姑姑的事？
“你說這塊表是我送林韻的？”
顧培華還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在現又聽顧北望冷聲質問，他先是愣了愣，“難道不是嗎？”
“這塊表三年前就不見了，一直沒找到，這塊表是我生母留下來的，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一個念想，我一直穩妥地貼身放著都會縫進口袋裡，也絕對丟不了，在宿舍也只是洗澡的時候會放下來，要是沒有人特意拿走的話，這塊表是不會丟的，沒想到現在竟然在你們手中找到了，看來我是有理由告你們一個偷盜罪。”
顧培華瞪大了眼睛，臉色帶了氣，“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要是你覺得被偷了，當時為什麼不報警？你都說了你放得這麼穩妥，誰能偷得走？要不是你送人了，那表難道會長了腳自己走？做為一個軍人，就應該坦坦蕩蕩的，做了就要承認，你這樣子算怎麼回事？”
窗外的周程也覺得顧培華說得對，既然是懷疑別人偷了，那為什麼不報警？
顧北望盯著顧培華，“林韻讓你來的？”
顧培華現在是一臉的正氣，“我幫個忙，幫她把手錶還給你，她還勸你以後不要再騙人了。”
顧北望冷笑一聲，“林韻真是耍得一手好手段。”
顧培華看不得他這樣子說林韻，“還不是因為你騙了她，要不是你，她會變成這樣嗎？你不知道她在拘留所過的是什麼日子？她現在工作沒有了，前途沒有了，現在還得一身的病……”他越說越覺得顧北望這個人真的是可惡至極，騙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
而且顧家人還不讓自己幫林韻，也不準自己去找顧北望麻煩，說是顧家欠他的，現在他真是忍不住，真想一拳打過去，他現在竟然還不知悔改。
“你也害了弟妹，弟妹……”
顧培華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北望一個眼神盯著了，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姍姍也知道了？”
顧培華住了住嘴，覺得自己不知道把周程扯進來，雖然自己也替她覺得不值，但是現在這會兒，他們已經是夫妻了，還是軍婚，還有一個孩子，離婚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周程這會兒聽到裡面這要動手的樣子，自己也是聽不進去，趕緊拿著水壺就回病房那兒。
不過她轉回去的時候，門外的小王已經進了去，他把顧培華請了出來。
顧培華臉色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看到周程的時候，臉色就收了收，朝她點了點頭，“我……”
周程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省得裡面的顧北望聽到了。
顧培華嘆了一口氣，眼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了。
周程不知道他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姍姍？”這時候，裡面傳來了顧北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