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榮笑著撓了撓頭，“那，挺不好意思的，要是妹夫不問的話，那姍姍，你也不用跟他說的……”
周程看了他一眼，“我怎麼感覺你這麼心虛呢？”
何建榮連忙搖頭，“哪呢，沒有啊，我就是、我這個人不是挺愛面子嘛？所以、就是……那舅舅舅媽那兒，姍姍，我不想他們擔心……”
周程又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才進了屋，看到顧北望帶著小魚兒在廳裡喝水，看到她進來抬了抬頭，“表哥走了？”
何建榮這會兒還在門口等著周程拿錢呢。
周程回來的時候準備了些現錢放著，想著過年可能會花費，所以何建榮借的一千塊，她也能立馬拿得出來。
“還沒，他在門口。”周程邊回答著顧北望，邊要上樓。
顧北望好奇地問，“表哥說什麼了？”
周程看他問起，就道：“他向我借錢，一千塊，我答應他了，現在上去給他拿錢。”
顧北望挑了挑眉，眉宇間有些驚訝，然後抱過小魚兒，跟著她上樓的樣子，邊問道：“姍姍，表哥怎麼問你借錢了？”
周程把何建榮說的小聲地跟他說了一遍。
“姍姍，說這麼多，其實表哥都還沒有說他的錢到底去哪兒了。”顧北望很快從周程話語裡找到了關鍵詞。
周程點了點頭，“他就說還了買車錢之後就沒剩多少了，可能談戀愛花錢吧，哪個處物件的時候，不出去看看電影吃吃飯送送禮物什麼的，錢這樣花出去了也正常。”
最後顧北望道：“你既然答應了他，就把錢先給他，我讓人留意一下。”
周程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你懷疑表哥他？”懷疑他有問題嗎？
顧北望點了下頭，“是挺不正常的。”
至於哪裡不正常，周程沒有問，聽他這樣子說，她想了想也覺得何建榮有些不正常。
“要不，我不借這麼多？”周程動搖問。
“姍姍，你拿主意就好。”顧北望覺得沒意見。
周程想了想還是拿了五百出去給何建榮，跟他道：“表哥，我記錯了，我還以為我一千現錢呢，沒想到只剩下八百多，我先拿五百你吧，我怕北望要帶些在身上，等會兒我去銀行看看能不能再拿些出來……”
何建榮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其實也夠的，剩下的等你們探親回來借也行。”
周程笑著點頭，“那行，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彩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