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還是笑著,這螞蟻在前面蹦躂,就蹦躂吧,踩死了沒意思,說:“別說他們了,來喝酒,喝酒。”
謝君豪又拿著酒瓶和言喻喝了起來,喝多了,謝君豪也說了他家裡的事情,他被判刑後,父母出國旅行,遇到空難。所以,現在他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出了監獄後,也不知道找誰,人海茫茫的,最後想到了言喻的電話,就試著給言喻打,誰知道真打通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言喻聽到這裡,愧疚啊,之前這一尊身子的主人就去探監過一次,後面就不去了。
“能有什麼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謝君豪抽著煙,吧嗒吧嗒,“像我這樣出來的人,能找到什麼好的工作,洗碗工?服務員,都難。哦,幫人洗車倒是可以。”
“要不去物業公司乾乾?當保安。”言喻說道,“我在物業還能說得上話,你要是真不嫌棄一個月三四千,你就過來幹。”
“保安的工資都這麼高了?”
‘還有五險一金呢,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言喻笑著,“物業在嘉和城,在羊城還是蠻有名氣的。”
“行啊,那我就和你幹,跟你混。”謝君豪感激的說道,“謝謝。”
“哥們謝什麼呢,喝酒再說。”言喻和他乾杯,要是謝君豪真的想找一份很好的工作的話,言喻其實也可以幫忙的,直接和鬚眉說一下。鬚眉會答應幫忙找的。可估計君豪這性格,去好的單位上班,可能會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到時候,惹出什麼風波就麻煩了。
所以,言喻覺得把謝君豪弄進當保安這是沒什麼問題的。
“你呢,說說你,成家立業了吧,有孩子沒?”謝君豪問道。
“我,成家沒孩子呢。”言喻有點哭笑,媳婦都沒睡過呢,成家沒什麼用的,就簡單的說了下。
兩人一直喝得差不多了,言喻就帶著謝君豪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扶著有點喝高的君豪回去休息。
“君豪,好好休息,明天我給你電話。”
謝君豪打起了呼嚕。
“這傢伙,還是這麼能睡。”
言喻笑著。
“言喻,好哥們,我們再來乾一杯。”
謝君豪說著夢話呢。
“麻痺的,李賀算什麼玩意,裝什麼比呢,我謝君豪以後比他牛逼,不就是十幾萬手錶,我要戴幾百萬的。”謝君豪又是來了一句。
這傢伙。真行,有志氣。言喻嘿嘿笑了下,關上門,出了酒店之後,正要打車呢,突然看見一輛麵包車朝著酒店這邊開過來,車都沒挺穩呢,衝下來幾個拿著鐵棍的社會人,一個傢伙拿著照片對比一看;“就是這傢伙,打死他。”
酒店保安一看這陣仗,壓根不敢過來幫忙,言喻樂乎,我去,這才沒到凌晨呢,這幾個傢伙就這麼膽飛要打死他,言喻也是趁著酒勁上來,撥出一口氣,不僅沒跑,反而是一個箭步衝上去,對著最前面的一個傢伙就踹出去,當場把這人轟飛出了十米遠,這一腳震得那幾個社會混混都懵逼了下,趁著一秒鐘功夫,言喻已經拳腳火力全開,三兩下就解決這幾個社會混混。這幾個人都屬於嚇唬嚇唬普通老百姓,遇上言喻,分分鐘被教訓的機會。“誰叫你們來的。”言喻上前,一腳踩在了一個混混大拇指上。
“疼,疼死我了,哥,我說我說。”這帶頭混混嚇得尿褲子,“是強哥叫我們來的。”
“魏強?”
“是。”
言喻把他的相片拿起來一看,罵道;“日,這誰拍的這麼醜,我有這麼醜嗎?”
這幾個混混可不敢說話。
“今天算是給你們一個教訓,回去對魏強說,他要是再不交物業費,我拆了他家。”言喻把相片放口袋。“滾。”
幾個社會混混趕緊上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