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油條醬菜也變得無比美味。
舒韻邊吃,邊梳理腦子裡婆婆的婆婆的記憶。
舒國軍在50年代末被下放到農村,和舒韻的母親吳雪芬結婚。
期間,舒國軍一直筆耕不輟。
終於在一年前,寫的文章被刊登在報紙上。
被棉紡廠附屬中學的校長看中,幫助他回到城裡,安排到中學教書。
舒國軍在回城辦手續之時,在自己母親和謝紅豔的合計下,褲腰帶一鬆。
兩人滾到了一起,生米煮成熟飯。
吳雪芬答應離婚,條件就是帶著舒韻一起到城裡,還要安排工作。
這時,門口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邊敲還邊大聲喊:“舒蘊!你個小狐狸精!趕緊給我出來。”
週一琴忙放下筷子,興奮的跑過去:“我去開門!我去看門!”
渣爸則扶著謝綠茶緩緩的走向門口。
開啟門,陳峰的母親王麗梅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
陳峰畏畏縮縮站在她的身後。
王麗梅推開週一琴,對著屋裡大喊:“舒韻你給我出來!”
舒蘊不緊不慢地吃完最後一口油條,幹了一大碗豆漿才站了起來。懶洋洋地問了句:“幹什麼!”
她心裡很清楚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你這個小狐狸精!長得一副狐媚模樣,就知道勾引男人。還有臉問我來幹什麼?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我這麼乖巧的兒子就這麼被你帶壞了!”
王麗梅摸了摸自家兒子的頭,一臉心疼。
舒蘊笑了笑,找上門的正好,練練手。
“喂!煤氣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帶壞你兒子了?”
王麗梅不敢相信,她一米六的身高一百七的體重,在這個資源匱乏的年代,她這叫有福氣!
舒韻竟然叫她煤氣罐!
她王麗梅罵別人可以,別人這麼罵她可不行,她上來就揚起手想打舒蘊。
舒韻的身體可是長年累月在農村幹活,一把握住王麗梅的手,使了點力,就甩了出去。
王麗梅踉蹌地後退幾步。
“小賤人!敢打我!”王麗梅作勢又想衝過來打舒蘊。可惜她面前的舒韻,可不是原來那個柔弱的舒韻,她積攢了一肚子的怨氣,正愁沒地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