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些稀裡糊塗,而更可怕的是這個專門的老師居然和戴老師在一個辦公室。
那位老師姓張,很喜歡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辦公室。
一次就幾乎是幾個月的新聞,讓我靠著圖書館的電腦錄入學校的網頁。
期間我常常看見戴老師在一旁,但幾乎沒有打過招呼。
之後除了足球的專業課,我幾乎都泡在圖書館的地下室。
廣播站幾次找我,都被我各種理由拒絕了。
畢竟我就想知道戴老師現在是什麼狀況,編輯部的崗位更加合適。
很偶爾的一次,張老師打電話讓我在辦公室等她。
說自己大概半個到一個小時後會到,進門是戴老師開的門。
但因為是一下午了戴老師要去上課,房間就留給了我。
當時戴老師看著我說道:“那個同學,門留給你了。”
顯然戴老師根本不知道我是誰,隨後房間裡只剩下了我。
我直接坐上了戴老師的辦公桌,這裡我之前從來沒有機會坐下。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各種資料前有一個小相簿。
是孩子滿月的照片,我下意識看是用起了戴老師的電腦。
沒有關機,鎖屏也沒有密碼。
檢視各個文件,有一個數字編號的資料夾。
裡面滿滿的照片,裡面都是結婚的藝術照。
別說戴老師老公挺文靜的,思考著對方孩子都有了應該算走出陰影了吧。
裡面還有個子資料夾,寫著輝輝。
我點開之後都是小孩子的滿月照片,思考著輝輝就是戴老師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