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會計估計是看到了資料和影片,開始將幾個月前那一筆花銷說了出去。
這事情在公司一陣喧騰,之前對我的質疑全部煙消雲散。
而我在家裡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是一個存在手機裡的號碼。
號碼的備註叫做:迅騰。
我知道事情過火了,天子和光美找迅騰爸爸打算批鬥我了。
我無奈的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是個高層。
要求我一個小時之內出現在自己公司的辦公室內,當然對其他的事情絕口不提。
我知道這是鴻門宴,但是我又不得不去。
才花了半個小時,我坐著計程車來到了公司樓下。
上了公司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沒有外人。
我開啟了電腦,才發現天子光美都發來了警告郵件。
上午發的要求我撤銷一切所謂真實的宣傳,並且表示此刻宣傳這些是對他們是一種迫害。
看見迫害兩個詞,我笑出了聲。
為了迫害他們我幾乎動用了公司百分之八十的流動資金,此刻哪有說收就收的道理。
那些之前落在全名養豬身上的實錘全部落在了天子光美兩家身上,這比我預想的還要好上萬倍。
又過去了十分鐘,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外。
開啟了門表情有些凝重的看著我說自己是訊騰的主管層。
隨後對方在我的辦公桌上放下了自己的手機,影片裡面是我在宣傳全名養豬真實性的畫面。
迅騰的這位主管指著畫面上的我說道:“和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