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然早就注意到,江凱軍服上的江東軍區某部的標識,他只要給梁司令打一個電話,將這小子糾集一幫混混,襲擊他這個少將的事一說,別說扒了這貨的皮,把他送去軍事法庭都有可能。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江凱身上的軍服扒掉!”
江山虎怒極反笑,象看死人似的盯向眼前的少年。
一股無形的殺意瀰漫開來,眾人皆為之一寒。
這時,王學儒接過話道:“山虎啊,你退役前也是上校軍官,怎麼還如此沉不住氣,和一個年輕人鬥什麼嘴呢。”
江山虎兇悍的臉擠出一抹為難的表情,說道:“老爺子,您剛才也聽到了,實在是這小子太狂妄了,您老可能還不有關係,這小子剛才揍了小凱一頓,又辱罵一枝,我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別裝苦逼了,你咽不下這口氣,怎麼不先問問你的好兒子做過什麼?那是因為他的所做所為不配這身軍服,我只是踹了他一腳,看來是打得輕!”
唐浩然聲音漸冷。
轟得一下,眾人全給震得大張著嘴巴。
“不會吧,這小子居然打了江凱?”
“打了人還敢說大話,這小子還真夠有種的。”
“是啊,以前從來都是江凱打別人的好不好,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聽著眾人議論,江凱面色一陣青紅交替,惱羞成怒地吼道:“你血口噴人,剛才我怕你迷路,好心領你逛逛,你個雜碎二話不說就偷襲踹了我一腳,還揚言說曉柔是你的女人,警告我離她遠點。我沒和你一般見識,沒想到你居然惡人先告狀!”
“臥靠,你小子也太能編故事了吧,你真不該去當兵,該去當編劇。”
唐浩然聽得一愣。
“哼,大家都聽到也都看到了,這小子是何等的張狂,何等的無法無天!”
緊接著,江山虎惡狠狠道。
唐浩然翻了個白眼,啪了手掌,嘲諷道:“精彩,不愧是一對父子,一個會編,一個能演。想要怎麼樣就直說吧,別打擾了老爺子的生日宴會。”
“很好,咱們出去談!”
江山虎咬牙道,最後的“談”字說得格外重。
“不可,唐神醫是老夫的貴客,他不能出去!”
王學儒起身阻止,顯然,他怕唐浩然出去吃虧。
江山虎聲音一冷道:“老師,您是咱們石灣鎮德高望重之輩,出了名的公平公正,不會偏袒這個霸道的小子吧?”
“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你把唐神醫帶走!”王學儒直接攔在唐浩然面前,神色異常堅決。
“老師,那山虎就對不住了。”
江山虎心一沉,示意身後的兩個保鏢:“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小子拖出去,小心別傷著我老師。”
江山虎兇狠地一揮手,最前的兩個保鏢,晃著膀子逼上前來。
唐浩然將王學儒護在身後,“老爺子放心,我就出去和這個江老闆好談談,大家都是文明人,不會有事的,是吧江老闆?”
“嗯!”
江山虎點著頭,暗罵文明你麻痺啊,敢動老子的兒子,不弄死你個小雜種都是輕的。
王學儒十分擔心唐浩然的安危,被王曉柔拉住了,“爺爺您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呵!”
江一枝冷嗤出聲,“你個小賤人就說大話吧,在泰州,得罪了我大哥,甭管你神醫邪醫,全給你揍得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