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禾不滿的道:“哎,你這什麼思想?你們用都可以,我提提都不行?”
方雅雅詫異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秦一燕道:“他是在說衛生巾!這房間裡住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應該每個月都來例假的,可是她的房間裡卻沒有一包衛生巾。”
方雅雅恍然大悟,道:“我懂了。她一定要卻買衛生巾的,所以就有進出電梯的監控錄影……順著監控錄影查她的行走路線,或許能發現什麼線索。”
秦一燕無奈的搖搖頭,道:“雅雅,你跟錯領導了。”
柳南禾頓時一頭黑線,方雅雅咯咯咯的笑道:“一燕姐,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不過習慣了,也就將就著過吧。”
秦一燕道:“喏,柳隊,你仔細看看。”她將柳南禾從錢包裡發現的那張紙條又拿了出來,放在柳南禾面前。柳南禾苦笑道:“我又看不懂,讓我看什麼?”
秦一燕道:“這上面的指標代表的意思是,死者的生殖生理系統不正常。換句話說,她絕經了,根本不會來例假。”
方雅雅驚道:“才二十一歲就絕經?”
秦一燕點點頭,卻沒有再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柳南禾也不好意思再接下去,問遲偉道:“死者以前訂餐的時候,留下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遲偉撇撇嘴,道:“電話號碼是假的,送餐員一次也沒打透過。要不是地址寫的很精確,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麼送。對了,廣東那邊的公司把她以前用的號碼發過來了,現在技術科的人正在調查跟進,一有結果就會通知我們。”
柳南禾應了一聲,門外響起電梯的開門聲。幾秒鐘後,老法醫廖叔帶著幾個年輕法醫進入這間房子。秦一燕上前道:“廖叔,死者的內臟基本都在石膏雕像裡。您這邊勘驗完畢,再仔細搜尋一下,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指紋線索。”
廖叔道:“好,這裡交給我們了。”
柳南禾等人只好暫時告退,順帶著將房東李先生帶回了局裡。此時他們沒有更好的調查思路,只能繼續查問當日租房人的資訊情況。時隔數月,李先生實在記不清了,皺眉想了老半天,才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人……那人好像有一點廣東口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兩廣人說官話,那種感覺我記得,確實是廣東口音。”
柳南禾道:“廣東口音,人是個矮胖的中年人,對不對?”
李先生道:“對的。”
柳南禾從手機裡調出來何其的照片,追問道:“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李先生眼前一亮,道:“對,對,就是他。當時我還納悶呢,這人穿的也不光鮮,見面就付一年的房租,爽快的簡直不要不要的。”
柳南禾向三個搭檔看了一眼,道:“好吧,終於有眉目了。”
將房東送出辦公室,柳南禾馬上接到了一個固定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抱怨說:“柳南禾你這個王八蛋,淨給我們所裡添麻煩,你們刑警隊忙,我們這兒也不輕鬆啊。你說,你每次抓到了人,直接拉回去調查一下不就完事了,幹嘛非得往我們這兒送啊。所里人手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南禾這才想起來,這是芒碭路派出所的同事來抱怨了。
“行了,老宋,正煩著呢,別給我叫了,改天小東來我請客,成了吧?”
電話那頭的老宋苦笑道:“不是請不請客的問題,是你叫他過來的那小子出事了。”
柳南禾神經一緊,馬上站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他在派出所門口被人偷襲,肚子上中了兩刀,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柳南禾愣了,等老宋繼續說完詳細情況,馬上嚴肅的扭頭向方雅雅說道:“請示郭大隊,馬上抓捕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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