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確實離開村子了,這個我可以作證,但是這說明不了什麼吧?”王飛攤了攤手,很無賴的說道,“那個時間段,不在家的人那麼多,總不能都是兇手吧?派出所的拘留室可裝不下那麼多人。”
“這小子根本不承認自己出門,他有重大嫌疑,現在你讓開,請不要干擾警方辦案!”馬德龍兩眼有些發黑,他好幾天沒有睡覺了,現在被王飛這麼一氣,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當是什麼事兒,昨晚他跟我在一起喝酒,這當然不會承認。”王飛笑了笑,語氣顯得很輕鬆。
面不改色說謊對王飛來說太簡單了。
測謊儀能夠檢測的,大多是一些普通人,接受過專業訓練計程車兵和特工,或者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生意人這些人正想說謊,測謊儀都不一定有用。
“跟你喝酒?”馬德龍嘲笑道,“就這事他會不承認?”
“我之前可是閆鵬命案的嫌疑人,要是跟我扯上關係,他不也變成嫌疑人了嗎?”王飛理所當然的說道。
馬德龍一口氣悶在喉嚨裡頭,吐不出來,把整張臉都漲紅了。
王飛的這個說法,確實是站得住腳。
昨天晚上,閆鵬和王飛為了打群架,分別利用關係,讓部分監視攝像頭暫停維修。
所以,馬德龍沒有辦法透過攝像頭來鎖定兇手。
“我昨天就是跟王老闆喝酒了,怕你們誤會了,我才不敢說實話的。”姚軍也是機靈的,王飛跟馬德龍說話的時候,他一直沒有插話,現在這時候,他正好可以配合王飛。
“我們可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姚軍對我很照顧!”王飛看著姚軍,臉上有些讚賞之色,最後“照顧”兩個字,他咬了重音,眼底有些異色。
姚軍聽得說來,王飛說的是他的胳膊。所謂的照顧,就是姚軍把他的胳膊個打斷了。
當然,姚軍也不尷尬,這一碼歸一碼,王飛這次幫他,他會記住這個人情。
之前他打王飛的時候,兩人可都不認識。
馬德龍看著兩人公然在自己面前串供,怒不可遏。
當時沒等他發作,他的腦袋開始悶疼了起來,胸口也有些氣堵。
熬夜和受氣終於讓他的身體到了承受的邊緣。
忍受著要暈倒的難受,馬德龍咬著牙,匆忙的說道:“把報假案的給我帶上,現在收隊!”
講完這句話,馬德龍直接走出大門。
一幫警察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好一會。
才按照馬德龍的吩咐,給姚軍解了鎖,銬了小個子離開了。
王飛和小個子男人確認了眼神,不動神色的點了點頭。
侯六等人見警察要離開,他們可不敢自己呆在這裡,只得灰溜溜的跑了。
看著侯六等人的背影,姚軍眼低浮起一絲森然。
他本來並不想教訓侯六等人的,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現在侯六他們居然找死,這就怪不得姚軍了,不給他們一個教訓,姚軍這心裡頭就有一股氣,順不了。
見到警察都離開了,小桃才從屋裡頭出來。
剛剛小桃被兩個女警看守在裡屋,並不知道姚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