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靠窗旁桌上吃飯的三人也不約而同的扭過頭朝門口處尋去,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二人臉上一副猥瑣的嘴臉,三人也是同時皺起了眉頭,畢竟任誰見了那樣的嘴臉,都會感到極度的噁心。
濃眉毛,大眼睛,一臉的胡茬子,中等身材,這是門口二人的基本特徵。
二人一左一右的站著,而各自的肩上分別都扛著一把透著寒光的大刀。
按理說這樣的形象應該是給人以威武霸氣的感覺,可是眼前這兩個幾乎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在場間的人看來,卻是怎麼看怎麼覺得猥瑣。
“嘖嘖,哥你看那小臉兒,可是比之前春悅樓那娘們兒精緻不少哎,看來今晚咱兄弟二人有口福了,嘿嘿……”
身材稍微胖些的胡茬男子兩眼放光的指著姬夢蘭,滿臉*的對著另一名胡茬男說道,期間還不忘抹了把嘴角的口水。
而另一名胡茬男子也是同樣盯著姬夢蘭,一臉興奮樣的回道:“狗屁的口福,那叫豔福,哈哈……”
“對對,是豔福,哈哈哈……”
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滿嘴汙穢,姬夢蘭只是像看兩具屍體般的看著二人,並沒有做任何回覆,因為這種情況下,能動手,儘量不動口。
一抹殺意自眼中閃過,揹著黃林展的姬夢蘭騰出了一隻手,下一刻,這隻手便握在腰間透著寒光的彎刀把柄上。
啪~正當姬夢蘭正念念欲動時,臨窗桌上的三人中,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書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拍案而起,撇了一眼門口的二人,一臉怒色道:“無恥鼠輩,竟在眾目睽睽之下滿口胡言,汙言穢語,髒了我等的耳朵。”
見有人發聲制止,姬夢蘭輕輕鬆開了握著彎刀的手,看了一眼臨窗而坐的三人後,便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再做任何舉動。
因為在她看來,既然有人出面,那便沒必要自己動手,畢竟這屬於不必要的麻煩,而她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此時爬在姬夢蘭背上的黃林展,面無表情的看著幾人,因為他相信這突然出現在門口且出言不遜的二人,並不是身經百戰的姬夢蘭的對手,儘管姬夢蘭還帶著自己這個累贅。
只是在見到臨窗旁亦然起身出面的青年男子時,黃林展也是稍微鬆了口氣。
“喲,大哥你看,居然來了個想要英雄救美的。”
見有人慾出面抬頭,身材微胖的胡茬男子一手指著青年,一臉嘲意的對著身旁其兄長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既然此事與你無關,那就老實待著別多管閒事,不然休怪我兄弟二人手中的金沙刀不長眼睛。”
被喚作兄長的胡茬男子一臉不悅的對著那名青年恐嚇道。
“哼,原本你二人都沒長眼睛,更何況那手中的刀呢。”
“二師兄說的對,這人和刀啊,都沒長眼睛,哈哈”
最先起身的青年男子剛說完,其身旁那名看著稍微年幼些的少年此時也起身侃到。唯獨那名之前姬夢蘭有所提防的男子依舊坐在原處,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自顧自的吃著飯。
見又有人站了出來,微胖胡茬男瞬間鐵青著臉,怒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知道我們是誰嗎?”
“你們是誰啊?難道你二位還是那去年群英會上爭奪榜首打平的齊文斌與洪招勝不成?如若真是他二人,那我……”
年幼少年正興致勃勃的調侃著二人時,感覺到身旁一直安靜吃飯的男子向自己射來一道犀利的眼神後,嚇得慌忙住嘴,然後嘟著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被父親一聲呵斥後,諾諾的安靜坐下。
見正說著話的少年不知何因就突然安靜坐下,微胖的胡茬男拍了拍胸膛,一臉自豪的說道:“怎麼,還沒報上名頭就怕了?哼,雙狼過處桃花哭,告訴你們,我兄弟二人乃金沙雙狼。”
“噢,是嗎?原來你二人就是那自稱金沙二狗的孿生兄弟金蝦金蟹?那真是失敬失敬了。”
“哈哈,蝦兵蟹將,哈哈哈哈……”
“哈哈哈,笑死人了,哈哈……”
一直默不作聲的黃林展此時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惹得剛剛起身幫忙出面的二人一陣哈哈大笑,就連一臉嚴肅的姬夢蘭都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黃林展聽說過這個名號,並非是因為這二人有多厲害多出名,而是這二人仗著自己的爹金存財乃金沙幫幫主,在金沙幫地盤一帶欺男霸女,作威作福而臭名遠昭。
“你放屁,是雙狼,不是二狗。是金兵金將,不是蝦兵蟹將。大大……大哥,那小子他他他……他侮辱我們。”
見被眾人取笑,金將臉一紅,急的話都講不清楚。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出言不遜,別跟他廢話,砍了他。”
“對,砍了他。”
“呀……”“呀……”
說完, 被激怒的二人同時揚起肩上的刀,就朝著姬夢蘭與黃林展而去。
見那金兵金將揚刀而來,姬夢蘭一瞬間便將別在腰間的彎刀抽了出來並橫於胸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二人喉嚨處不進也不退,她在等,等他二人再往前幾步。
然而,事與願違,正當那金兵金將衝向姬夢蘭與黃林展時,一直安靜坐著吃飯的男子動了,也只是剎那間,這名男子原本坐著的凳子上只遺留下一道殘影。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