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雖然你與皇后娘娘有關係,但在本王面前,收起你那無知的傲慢。
你若是想死,你儘可入宮去找我母妃,本王保證韋元整活不過三日,皇后也保不住他。
來人,叉出去!”
李慎是真的動了真怒,剛剛自己都說報喜不報憂,怎麼自己剛剛在放屁麼?
真不把自己當回事啊?
自己說的多明白,貴妃高興,我高興,我高興你們就高興,相反,我不高興,你們還能好?
李慎話音剛落,立刻進來兩名王府侍衛。
石頭指了指王婉,侍衛立刻上前將王婉往外趕。
王婉看了李慎一眼,怒氣衝衝的往外走。
“那紀王殿下,下官也告退了。”韋待價見此,也行了一禮,李慎一擺手,他也跟著王婉一同出去。
“真是混賬東西,韋挺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有這麼蠢的兒子。”
看兩人走了,李慎忍不住咒罵一句。
“王爺息怒,此事也不是什麼大事,莫要在意。韋待價確實不如他父親。”韋思禮出言安慰。
其實他也看不上韋待價。
韋思言立刻瞪了韋思禮一眼,韋思禮年紀小口無遮攔。
不過這個韋思禮倒是對李慎的胃口,年紀小,只比李慎年長几歲,活兒灑脫。
入朝為官之後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老氣衡水,身上充滿朝氣。
當然他的朝氣就是愛去風月場所,跟那些文人墨客打成一片。
“那個.....”李慎剛要開口,突然發現,韋義節和韋琨還在,他心中好奇。
這倆人為啥沒走?都是來做說客的,韋待價都走了。不由得好奇的看向兩人。
韋思言見此立刻明白什麼意思,站起身:
“啟稟王爺,兩位叔父不是外人,都是出自我鄖公房,可以說是自己人。”
“都出自鄖公房的?”李慎一愣,他一直以為鄖公房就自己老媽這一支。
他對這些家族亂七八糟的派系不太瞭解,心中疑惑,怎麼鄖公房還有人呢。
韋思言看到李慎疑惑,微微一笑出言解釋:
“王爺,我們鄖公房始於前隋尚書令,鄖襄公韋君叔裕,字孝寬。
先祖有六子,諶、總、壽、霽、津、靜,號鄖公房。
貴妃娘娘和我等出自先祖第三子河南郡開國公韋總,我們是同一個啊翁。
而兩位族叔同樣出自鄖公房,族叔韋義節出自先祖第四子滑定公韋壽,
族叔韋琨出自先祖第六子壽光縣男韋津。
兩位族叔跟家父和叔父乃是親堂兄弟。”
“哦~~~原來如此,真沒有想到原來二位竟然也是出自鄖公房,跟我母妃乃是一脈。”
李慎一副恍然的樣子。
韋思言等人見此還以為紀王聽明白了,可緊接著就是讓人無語的一幕,
只見紀王兩眼望天,數著手指在掐算著,嘴裡一張一合唸唸有詞。
其實李慎只是有些繞不過來彎而已。
他需要自己捋一捋才能夠明白,可能是有點強迫症,要是弄不明白,李慎總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媽媽的爸爸的爸爸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