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紀王府的護衛目中無人,還看不起我王家,我才會出手教訓他們的。”
王婉晴努力的搖著頭。
“是啊,三郎,你是不是弄錯了。
你這個訊息是從何而來?”
王家族長詢問道。
“父親,在我知道是紀王府故意報復我王家的時候,我就開始暗中調查此事。
詢問了很多官場上的友人。
經過多方打探,才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王正禮解釋道。
“三郎,打探的訊息有時候也不可信,大家以訛傳訛,應當去偽存真。”
“二叔說的是,但我打探到的這個人可不是一般人。
他叫韋思禮,京城韋氏族人,出身鄖公房。”
王正禮。說道。
“鄖公房?莫非跟當朝的韋貴妃出自一門?”
二族老驚訝的問道。
每個傳承已久的大家族,都會有各自的分支,就像鄖公房,出過鄖國公。
而且韋貴妃 乃是當朝王妃,韋家能夠崛起,大半是因為韋貴妃的原因。
“正是。”
王正禮點點頭。
“這韋思禮跟韋貴妃出自一門,乃是堂姐弟。
他們這一支在長安城的只有四個兄弟,而這韋思禮是他們當中最小的一個。
所以韋貴妃和其他兄長頗為愛護。
韋思禮並無官職,每日出入煙花之地,與那些文人墨客吟詩作對。
我與韋思禮相交很久,關係莫逆。
所以韋思禮才會跟我直言相告。”
王正禮一股腦的把自己如何得到的訊息說了一遍。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王婉晴,若是未整理說的屬實,那紀王報復他們也是罪有應得。
沒有想到,一個小女子,居然心腸如此歹毒。
把人家車行的領隊給打成重傷,而對方那麼多人都沒有還手,這已經看出人家在謙讓了。
不然人家那麼多人,他們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三郎,你覺得那韋家人說的可是實情?”
族長陰著臉問道。
“父親,兒覺得韋思言說應該不假,他可是紀王的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