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方言基本確定,黑松驛應該是挖到東漢大司農銅權那個大稱砣了,不然他印象裡,那邊出土的東西好像也沒別的能影響到計量的了。
這也是大好事兒啊,不過就是不能和其他人分享了。
方言只能自己背地裡,偷偷的開心。
這時候,孟濟民對著故宮博物院考古研究所的同志問道:
“同志,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把《五十二病方》的資料拿出來,讓我對照一下?”
說罷還把之前老季寫上的內容給他們看:
“你們看這裡老季寫了。”
那邊的幾個考過研究所的同志看了後,問道:
“原件肯定是拿不出來的,不過看內容沒問題,你們是想看原件照片,還是我們用現代簡體字寫的?”
孟濟民問道:
“原件是篆書吧?”
“對。”前者點點頭。
孟濟民說道:
“那我根本看不懂,直接給翻譯好的內容就好了。”
對方倒也是乾脆,說道:
“沒問題,明天就拿過來。”
這時候孟濟民突然想到個問題,他小聲對著一旁的方言說道:
“明天我值白班啊!”
方言說道:
“沒事兒,你明天晚點來接班,在這裡拿了資料再過來。”
孟濟民聽完,這才滿意點頭。
聽出方言他們要研究這個,故宮考古研究所的其中一個同志,忍不住說道:
“其實你們想了解研究祝由術,不如直接去找道醫啊,他們這方面就很拿手,當時我們考古研究所就是請教的他們。”
“後來我結合古籍資料還有他們道醫自己的講解,以及切身體會,認為祝由術應該是一種古代成體系的精神療法。”
孟濟民好奇的問道:
“你們考古研究所也研究了這個?”
研究院的諸人說道:
“當然了,研究當時古代人的生活習慣和醫療體系,也是我們的工作啊,要不然我們幹嘛呆在研究室,直接去現場挖不更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