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下的兩人,殷明淡淡的道:“可是,他只是下了一日的禁而已。”
一陣秋風吹過。
還站立的戴俊堂等人,突然覺得一陣通體生寒。
一日?
這麼說,早在京城的天牢中……
戴俊堂更是不由得想到這一路而來。
他一直以為,殷明的鎮定是故作姿態。
這麼想來,人家是真的把自己當做了跳樑小醜。
他心中不但悲涼,也又驚又怒。
殷大帥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殷明的情況。
他要麼是太妄自尊大,對此渾不在意,要麼就是……
戴俊堂心中一寒,看殷明的眼神愈發驚懼。
殷明的修為沒有被封,背後究竟有怎樣的秘密?
這時,熊貓和幾個弟子衝來。
熊貓腆著臉,一臉笑眯眯。
幾個弟子都已經拜倒在地,露出激動夾帶慚愧的神色。
黃亞夫道:“夫子,弟子無能。”
張卿旭道:“若非夫子神威不可測,今日弟子幾個,險些弄巧成拙。”
殷明道:“不怪你們,便是我離京前,也未曾想到,戴正兵會跟來。”
另一邊,無數百姓看著殷明,發出驚天的歡呼,一起向殷明行禮。
戴俊堂和押送殷明的軍卒,都被歡呼淹沒,一時不知如何自處。
待歡呼聲平息,戴俊堂再也按捺不住。
他難以置信的問道:“殷明,你既然沒有被封,為什麼不走,為什麼要被我們押來這裡?”
殷明本不必理會他,不過看到弟子們好奇的視線,遂道:
“我正打算離開唐國,搭個便車而已。”
戴俊堂登時無言。
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凌望魚奇怪的問道:“夫子,既然如此,你為何又讓易相帶話,叫我們逃走?”
逃走?
殷明愣了愣,道:“我何曾說過這話?”
弟子們更是呆住。
半晌,黃亞夫道:“夫子,你,你不是讓易相帶話麼……”
殷明忽然醒悟,道:“哦,是了……”
“我對易叔說的,是讓你們離開洪京城,去各國傳播文道。”
“因為我還有事,留你們在京也沒有意義,便讓你們先走一步,也免得你們遭遇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