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沒有?像是我們不認識,或是覺著奇怪,更者熟悉的?」
「少爺,的確是沒有,您也知道,我人老了,眼神不好使,這些天看東西都是看的不真切。」他說完,隨後咳嗽了幾聲。
「嗯,知道了,王老伯你可以下去了。」
我費勁兒的坐起來,看向丘壑,「王老伯眼神不好?可我怎麼覺著不是那麼回事?」
「我也是。」謝必安緊跟隨後說道。
「這倒是不是重點,王老伯是我們這裡最為年長的蚯蚓,若是連他都不知道,我想的話,或許是真的
沒有人知道了。」丘壑感嘆。
不過,既然是閻魔派下來的任務,不應該會出錯才是。我心裡暗暗想到,抬眸不禁看向門外。
「你們也都累了,坐下歇息片刻,這個時間點我該去看看孩子了。」說著,丘壑讓我們自便,自己轉身走進了一間屋子裡面。
老人那張面孔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起身走到門口,左右尋望了一番,看見幾位小廝正提著一個巨大的木桶,朝向我們這裡走來。
我吆喝了一聲:「哎!」
其中一人轉頭看來,我跑上前去,「你們這是提著什麼東西?」
「是肥料。」
「幹什麼的?」
一位小廝指著草坪,「給草的肥料,全部都是葡萄落下的葉子還有一些破掉的葡萄發酵而成的。」
我明白了,笑了笑,目送他們離開。
「你們發現沒有,這裡完全是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範無救幽幽的說道。差一點我把嚇死了。
「不止是這樣,他們族裡倒像是分成一支支隊伍,心不合。」謝必安說著,抬頭望著深蔚藍色的天空。
「然後呢?只是給我們增加了困難是不是?」
謝必安神秘兮兮搖頭,笑著說:「非也非也。」
「別文縐縐的,根本就不是你的本質。」我叫道,「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找到那群逗留鬼,而且,還要在跨前之前。」
「目前的話,確實有點難度,到後來嘛,可就不一定了。」謝必安說完,扭頭走進屋裡。
範無救見我似乎沒聽懂,解釋:「鄒舟,凡事不能夠操之過急,記住一點,欲速則不達。」
道理的話,我自然明白了。
進了屋,我看見夜叉背對著我和一個說話,走近看看,是剛才那位小廝。
「你們若是餓了,我這就去備餐。」他說話斯斯文文的,細看那張臉,白白淨淨,眉眼彎彎,若不是穿著一身素服,恐怕我都要誤會,覺著是哪家的公子了。
他正要走,我們也是餓了,沒有說話,倒是夜叉,厲聲道:「你回來。」
說回來,他倒是真的從門口退回來。
「你叫什麼名字?」
我與謝必安和範無救不懂他問這是要做什麼,靜靜地聽著罷。
「我叫蒼。」
「問的是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