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看見照片上的男子?」
「我們一早上都忙著做生意了,還有時間去看看大路上走了那一些?」
「沒看見就沒見,廢話少說!」
遠處忽然一群人圍在一起,吵吵嚷嚷,赤狐不得不看過去,從鬼群鑽出了幾個腦袋,赤狐細瞧,立馬背過身,從身邊的草帽攤子上隨便拿上了一頂純手工編織的桔梗草帽,丟下了一塊硬幣,大步而匆忙向前走去。
來到了孿殿的門口,赤狐問見過幾次面的阿傍:「你們可看見舟兒出來,又去了何處?」
阿傍看向阿馬,阿馬轉而看向赤狐,說道:「鄒舟進去了就沒有出來,你若是有要事我們可以破例的讓你進去。」阿傍順勢點頭。
「我的確是有事情,謝謝二位,你們且放心,我絕對不給你們添麻煩。」說著,赤狐就走進殿內。
大堂門外守著一群侍衛,赤狐見他們各個面容嚴肅,毫不近人情,可還是邁上前一步。
「赤狐有事找閻魔殿下,還希望你們傳達一聲。」
赤狐說的很大聲,其實就是說給裡面的閻魔聽。
聞聲的閻魔拿著水果刀的左手忽然一抖,刀片避開了鄒舟的臉頰而掉落在了地上,嘭一聲,鄒舟也瞬間睜開了眼睛。
「閻魔殿下,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發現自己躺在閻魔殿下的座椅上,一旁的桌上擺放著兩杯奶咖和一盤黑漆漆的東西,爾後,聽到了赤狐的聲音。
閻魔偷偷的將刀片踢進了桌下,彎下身撿起了刀柄,舉到了鄒舟的眼前。
「你再想想,果真是一點都不記得?」
閻魔瞧著的眼神不僅帶著玩意,更深的根本就看不透猜不到,我搖頭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事實上並非我所想。
他轉變的眼神就是在告訴我現在他要忙公事了,沒工夫和我瞎聊天。
起身後,忽然覺著天旋地轉,腦袋在底下,而雙腳跑到了脖子上,渾身痠痛而且疲憊。
門外赤狐還是喊著,只是我耳朵不大能夠聽的清,恍恍惚惚的走到門後,腦袋猛地巨疼。
若不是閻魔及時上前扶住我,就差那一丟丟我就一頭再倒到了金玉門框上。
「赤狐就在外面,我現在可以……」
疼意讓我清醒了一些,我推開了閻魔,靠在門上。
「我明明就是來找你問殭屍和九齡的事情,怎麼就突然的睡著了?」
閻魔莞爾一笑,拍了拍被鄒舟拽過的衣袖。
「自己傷的多嚴重都不知道,範無救和謝必安是怎麼能夠放心你一個人來找我?若是遇上了心懷不軌的鬼,你還能安生?」閻魔挑起了一抹意味極深的笑。
「是這樣嗎?」
「鄒舟你之前對本殿下動手動腳的事情,看在你是病人的份兒上,我一概不追究,赤狐就在面外,你們回去,休息好了才能夠辦事不是?」
這話倒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勉強的答應,閻魔幫我開門,和在我一旁的相比,看見赤狐我還是挺高興的。:
眼看著鄒舟和赤狐走出了孿殿,閻蘿端著一盤酸杏,隻身找閻魔。
見閻魔正在沉思,閻蘿小心的放下盤子,坐到了對面。
「妹妹見哥哥好像沒有說殭屍的事情,看鄒舟挺著急我就忍不住說了,哥哥不要生氣的好。」
閻魔現在嘴裡正是沒有味道想要吃一些能夠刺激味蕾的食物,拿起了一顆酸杏,咬了一口搖頭。
「沒什麼事,你自己多慮了,現在哥哥還要忙,你可以出去了。」
「嗯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