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迎面走過來的那傢伙，這個天兒竟然穿了件屎黃色的風衣，看起來難免顯得猥猥瑣瑣的。
對方走到陳晨兩人面前，冷不丁地來了句：“兩位同學，缺錢嗎？”
這個搭訕，就有點牛逼了。
是否缺錢這種問題，相信問十個，十一個會回答缺。
陳晨同樣沒有例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缺啊。”
那傢伙先是臉色一喜，可剛準備說話，看到趙荑學姐冷笑的表情，不由縮了縮脖子。
對方尷笑了兩聲，連忙走人，只是臨走前，小聲嘟囔了句：“我不就是想問問，要不要兼職賣點碟片嘛。現在的女娃娃啊，怎麼都那麼大脾氣。”
陳晨也是不由楞了下：“學姐，你把人家嚇跑了。”
趙荑學姐甩了個漂亮的白眼：“你還真當對方只是普通賣碟片的？”
陳晨先是眨吧了下眼睛，緊跟著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猶猶豫豫地說道：“學姐，你是說對方，是……”
趙荑學姐這時候也點了點頭：“沒錯。就是……”
“賣那種碟片的？”
“賣……你個頭啊！”
兩人幾乎同時把話說完，但心有靈犀神馬的，是完全不存在噠0。0
趙荑學姐氣得臉都紅了，唔，應該是氣得吧？
對方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瞪著大大的眼睛：“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正經點！”
陳晨臉色不由一囧。
他明明很正經的好伐！為神馬說他不正經！
趙荑學姐這時候才解釋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人，嗯，應該是個間諜。”
“間諜？”陳晨這下子是真懵逼了。
他楞了好一會兒，才將信將疑道：“不可能吧。間諜不是應該，嗯，就電視電影裡演的，穿著黑風衣、戴著黑墨鏡，一手拿著槍、biubiubiu的那種嗎？”
趙荑學姐聽到這話，樂了：“你都說了那都是影視片裡演的。再說了，像剛才對方那種是，嗯，比較業餘的那種。”
“間諜還分業餘不業餘啊？”陳晨忽然臉色一變：“那快點報警吧！對方竊取國家機密！”
趙荑學姐翻了個白眼：“然後呢？對方這種情況，嗯，搞不好還真就是賣碟的小商販，順便幹個兼職罷了，抓起來關不了三兩天，就得放出來，警察叔叔都嫌煩。再說了……說對方竊取國家機密，還真是過了，很大可能是為國內其他勢力，竊取東山大的情報。”
陳晨茫然地眨了眨眼：“國內其他勢力？”
趙荑學姐猶豫了下：“一些商業機構，乃至……其他的重點高校。”
陳晨嘴巴不由張成了O型，好一會兒才消化掉學姐這話。
他也是這時候才想起剛入學的那天，學姐好像提過一句，說是門禁嚴能省掉不少麻煩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