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學一個個的,也是傻眼了。
程成學長這時候跑了過來,大概是想說兩句好話;
對方看到苟東南副校長掛著寒霜似的臉色,最後卻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惋惜地看了趙山河一眼。
不單是程成學長不敢吭聲,那位苟東南副校長氣場之強,壓得全場大氣都不敢喘的。
對方說完這句話,轉頭帶著人直接就走,自始至終,咳,都沒看過陳晨一眼。
陳晨這時候也顧不上此苟是否彼GO了,一臉擔心地看向趙山河那小子。
對方這時候也終於反映了過來,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
“班導,你幫我求求情吧,求你了,別開除我,我好不容易才考進的東山大,要是開除我,我怎麼有臉見我爸我媽……”
趙山河那小子忽然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說著說著就哭了,不管是真知錯、假知錯,但後悔肯定是真的。
程成學長張了張嘴,最後卻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怎麼就能動手打教官呢?”
趙山河那小子這下子是真絕望了,其他同學也是一臉複雜;
誰都聽出來了,程成學長也幫不了!
偏偏這時候,事情卻出現了轉機;
那位黑蛋兒教官忽然甩開身旁的戰友,瘋了似的跑向那位苟東南副校長;
程成學長看到這一幕,目光也是不由一亮,緊跟著跑了過去。
對方好一會兒才折回來,慶幸地看了眼趙山河:“這麼好的一位教官,你怎麼就能下的去手。別哭了!不開除你了!”
不單是趙山河那小子,其他同學大都也是楞了下。
大家當時看到那位教官跑過去,其實就隱約有點兒猜測,可發現事情真是這樣時,難免還是有點失神、恍惚。
被打了,還幫著說好話?
倒是唐真捅了下陳晨,小聲道:“你親戚?跟你蠻像的嘛,都是屬唐僧的。”
陳晨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這貨。
剛剛還亂糟糟的操場,這時候也漸漸恢復了秩序。
那位黑蛋兒教官過了好一會兒,同樣回到了陳晨班的佇列這兒;
對方該訓練、繼續訓練,仿似沒有發生過之前的事情一樣;
只是……那腫得跟個饅頭似的右眼,無疑講述在這之前發生過一點什麼。
趙山河那小子訓練的時候,幾次欲言又止,直到中途休息的時候,忍不住找到了那位黑蛋兒教官:“教官,對、對不起。還有……謝謝你幫我求情。”
黑蛋兒教官咧著嘴、憨笑了兩聲:“木啥事,不就是捶兩下嘛,俺們平時訓練,其實也要練抗擊打的。”
其他同學這時候,也忍不住圍了上去。
陳晨半開玩笑似的,說了句:“你其實還得謝謝教官沒動手,不然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不把你打出屎來啊,你還能有機會吹牛逼的?”
他也是這時候,問出了心中的迷惑;
黑蛋兒教官剛才腫麼就不還手呢?
陳晨隱約覺得這個答案很重要,關乎著好多想不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