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已經做了必死的決心，但是畢竟是自己咬自己，所以當她把舌頭咬出血的時候，牙齒也本能的緩了緩，沒有徹底把舌頭咬斷。
她疼得倒吸一口氣，把嘴裡的血往那男人的臉上噴去，就當她準備咬上第二口的時候，小玉發話了，她對那男人說道：“下來吧。要脫也是她自個脫，你這麼扒她的衣服沒意義。”
那男人的下面早就腫脹不已，自然不捨：“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讓你下來就下來！”小玉的臉色沉了下來，顯然是生氣了。
“呸！真晦氣。”那男人咒罵了一句，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只好不甘的起身離去。
梁渁將剛剛被扯開的衣領重新系上，憤恨的瞪著小玉，在心裡詛咒她這種惡毒的人不得好死。
小玉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你有還有個哥哥？他怎麼沒來救你？”
梁渁覺得小玉一定是在奚落她，氣哼哼的說道：“他只是不知道我在這裡！他要是知道了，鐵定會來救我。”
由於舌頭被咬破了，她說起話來有些大舌頭，含糊不清的沒有一點兒氣勢。
“少在這裡白日做夢。今日我就當你已經學習完畢，你不肯用心日後吃虧的還是你自己！我累了，你去給我打桶水來。”小玉指了屏風後的那個大浴桶。
梁渁逃離似的衝出了她的屋子，雖然那些大漢沒在跟著她，可是那一雙雙眼睛還是時刻盯著她呢。
她跑到珍兒的房間裡大哭了一場。在這個煙花之地，也許也只有珍兒會真心的對她好了。
珍兒看到哭著跑來的梁渁，擔憂的問道：“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被小玉欺負了？”
梁渁如實說道：“小玉竟然要跟那男僕做苟且之事，若不是我以死相逼，恐怕已經失身了！”
“你肩上的傷都還沒好，她竟然那麼快就逼你做那事！真是好狠的心啊！”珍兒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梁渁抱著珍兒繼續大哭著，今日僥倖躲過一劫，明日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珍兒問道：“你怎麼就出來了呢？要是小玉知道你跑到我這，指不定又想出什麼法子折磨你呢。”
“她讓我給打水洗澡，我才不想聽她的！”
“好妹妹，熱水在一樓的廚房裡。你先假意聽她的話，一有機會就趕緊逃，懂了嗎？”珍兒細聲細語的在她耳邊說到。
“恩恩！珍兒姐姐，你真好。”梁渁由衷的感嘆到，她在珍兒這裡收拾了一下情緒，便去廚房打水。
她去的路上就在四處檢視地形，試圖尋找矮牆或者狗洞。但是很可惜，老鴇為了防止她們逃跑，命人把牆建得嚴嚴實實的。
這些【妓】女們對於新來的人都防範得很嚴格，因為只要有新人逃走了，她們都會集體受罰。
梁渁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她闖蕩江湖多年，自然發現那些人雖然好像在各忙各的，但是卻一直在用餘光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所以梁渁只能老老實實的打水，裝作一副已經被馴服了的樣子。
小玉住在最頂樓，再加上她的浴桶又大，梁渁提了整整四桶水才將她的浴桶填滿。
“可以洗澡了。”梁渁氣喘吁吁地說到。她心想，再幹淨的水也洗不淨小玉這骯髒醜陋的身心。
等小玉洗完澡後，她又伺候小玉穿衣服。小玉問她：“水還是溫熱的，你要不要也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