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鏡上人聽了,說道:“師父,莫將軍,那邊擂臺上的是守擂擂主酒狂浪子。”
莫大千連連點頭,誇讚道:“這個酒狂浪子,看來不簡單哪。”
郁離子聽了,笑問道:“將軍,這酒狂浪子怎麼不簡單了?”
莫大千道:“此人滿臉傷疤,看上去神色猙獰,他出手如狂,頗有越級挑戰的實力哪。”
郁離子聽了,笑道:“心鏡,這酒狂浪子守擂臺有多久了?”
心鏡上人道:“回師父話,這酒狂浪子自第一次打擂成為擂主,到現在是一場未敗,被稱為常勝擂主,徒兒我下一步打算推出以押他勝負為主的賭票,看看能不能大賺一筆呢。”
莫大千道:“噢?什麼賭票?”
心鏡上人就將自己設想的“賭票”是什麼樣子的,以及如何運用來賺靈石,都向莫大千說了一遍——這也正是心鏡呈給郁離子的玉簡裡的內容。
莫大千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心鏡上人這想法倒是好得很,只是,叫什麼‘賭票’,這名字太難聽了。無非是大家賭上一賭,博個彩頭兒,依我說,不如叫做‘彩票’得了!”
郁離子聽了,當即鼓掌說道:“好!到底是莫將軍,這名字改換,只一字不同,境界高下可是天壤之別呀!”
莫大千當然是為自己這神來之筆的創意自我得意,聽了郁離子的讚美,哈哈大笑不已,說道:“鬱離長老過獎了!這彩票開賣後,本將軍可是要先買第一注,樂呵樂呵一下子的。”
——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出現了一種新型的,似乎比較文明的賭博形式,叫做博彩。這一形式,讓這大賽場賺了個盆滿缽滿,這裡先行交待過去。
話說當時,莫大千、郁離子、柳老酒與心鏡上人四個正談得高興,有大賽場之管理人員,心鏡上人的弟子,即是胡拉格斯,匆匆趕來向心鏡上人報告。
心鏡上人道:“徒兒,你師祖也在,你進來參拜吧。”
胡拉格斯聽了,這才敢進了貴賓間,先行向郁離子叩首,然後才按著郁離子的指點,向莫大千施了禮,又向柳老酒施了禮。
胡拉格斯最後要向心鏡上人施禮,心鏡道:“免了,你說說是什麼事?”
胡拉格斯報告道:“師父,徒兒覺得,這酒狂浪子雖然是守擂時難免有失手之時,然而,被他打傷的對手,卻都是我們明宗的弟子。”
心鏡上人聽了,不由得說道:“徒兒,你是怎麼發現的?”
胡拉格斯道:“弟子奉命主管監察,與手下幾個連續觀察了這酒狂浪子近一個月來,發現他失手打傷的對手,卻是以我們明宗弟子居多,而其他大小門派的人,卻是不多——”
剛剛說到這裡,諸人就見地榜擂臺那邊一陣子混亂!
郁離子與心鏡上人等人都是吃驚,正要出了這貴賓室趕去處理亂子,卻聽得一陣大笑傳響在整個兒的大賽場上:
“哈哈哈哈!鬱離老兒,心鏡小鬼,謝謝你們幫老夫挑選了這麼一個優秀弟子!老夫帶了弟子就此別過,打擾!打擾!哈哈哈哈!”
——原來是那地榜擂臺上,一個真道四階的擂主,守擂成功,還沒來得及領取獎品,就被一個高手看中,搶了去做弟子了。
心鏡上人聽了這滿場飄蕩的“哈哈哈哈”的笑聲餘音,心中雖有怒意,臉上卻沒什麼表現,只向他師父問道:
“師父,這位前輩是誰?”
郁離子道:“這傢伙,就是在這北門山第三十六峰上隱居修煉的大龍紋手項石三。”
莫大千與柳老酒卻都是問道:“莫非這個大龍紋手項石三跟鬱離長老有仇,特來找碴生岔子?”
郁離子道:“沒有沒有。我估計,他這是偷偷觀看,看中了那個擂主,就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先行搶了去弟子的吧。”
說到這裡,郁離子與心鏡上人都是短促地“啊”了一聲。郁離子看向心鏡,問道:“心鏡,你想到了什麼?”
心鏡上人道:“師父,徒兒想到了,我們明宗正好也可以藉此機會,挑選優秀人材加入本宗哪!”
郁離子哈哈大笑,說道:“好!心鏡,你竟是跟為師想到一起去了!”
當時莫大千與柳老酒都讚道:“鬱離長老師徒兩個都是妙人,這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哪!”
這裡且容託缽村夫贅述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