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依然是那麼興奮,對著三人到:“如果好解決,南宮巖會拉著我們來鎮場子嗎?”
“他之所以拉我們鎮擂,是看重我們八俠的身份,正因為有八俠的身份,這個場子到現在才沒有發生什麼大亂子。但如果被來的人知道,鎮擂的其實只有我們幾個,妳覺得,咱們還能像現在這個樣子悠閒的談天說地嘛?”
“不談就打唄,反正我也很久沒動手了。”
正說著話,臺上開始有了動靜。
只見“風流魔斧”焦振遠肩扛精鋼車輪大斧,一個縱身,右腳一點擂臺一層邊緣,借力直上二層。
看樣子,他今日是鐵了心,要在這擂臺上挑戰高人。
想來也對,焦振遠那性子,除了對美人,他很少有在其他方面忍得住的。因此他才會一個人前來打擂。
一夜的煎熬後,焦振遠終於還是等不及紫龍門的反應,一大早就來打擂。
眼看著那些上不來臺的,你就在下面當個吃瓜群眾吧。
這一下,不僅那些實力不足的人上不去,就連一般的百姓,也跟著受罪,一大清早就要仰著頭看打擂。
而焦振遠一旦開了這個先河,那麼接下來再上臺打擂的,也必以第二層為基礎。除非是一些大的幫派、門派中的晚輩,為長輩打擂特意先獻醜,來個拋磚引玉。
不然的話,誰要是還上第一層來炫耀,那比的就不是武功,而是臉皮厚。
只見焦振遠上得擂臺,以斧柄鑽頭重擊擂臺,高聲道:“各位,前幾天的比試,不過是熱熱身,從今日起,擂臺賽將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沒本事的,你就在下面待著吧。如果實在忍不住,你們就開個盤口,賺點零花什麼的。”
說著,焦振遠將手中的大斧一揮,繼續道:“昨日之戰,因各種原因,而沒有進行。經過一夜休養,相信武前輩也已經處在最佳狀態,那咱們就……”
“且慢!”就在這時,底下一人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人!”
但見一人接著斜撐的柱子,身子騰空而起,來到焦振遠的旁邊。
“你是什麼人,是想挑戰我,還是挑戰武前輩。但不管是哪個目標,你都得要先跟我打。”說話間,焦振遠已經擺好架勢:“報個名吧,最後不論生死,總得知道對手是什麼人吧。”
那人一抱拳,說道:“在下滕昔城。”
“‘雙手攬日月’滕昔城,南海仙人居的高手,有點意思。”
“且慢動手。”見焦振遠已經打算出招,滕昔城連忙阻止道:“我話還沒說完。”
“你們一個個的,上來都是那麼多廢話。這裡可是比武的擂臺,又不是說書的書場。”
“我只是想請閣下暫緩對武元功的挑戰。”
“為何,難道我就不能挑戰武林前輩,還是你們覺得,我這種人並非名門正派,所以沒有資格挑戰。”
“焦大俠切莫誤會,只因武元功有一場多年為結之戰,希望閣下能成全。”
“多年未結的一戰,那對手是誰?”
“正是在下。”話一說完,那人已來到擂臺二層。
“你又是何人?”
“老夫‘九現雲龍’柳松涼。”
“你我終於還是要一戰,來證明我們兩誰的劍理是正確的。”見柳松涼上臺,武元功也緊跟著來到擂臺二層。
“其實這一戰,我已無爭勝負之心,但新悟之招,我更想找你來印證。”
“好,很好,你有新的突破,這麼多年來我也沒閒著。今日,就看看咱們兩這麼多年來,誰的進步更大了。”
武元功、柳松涼之戰,在前文已經交代過了,這裡就不用多述。
當日,柳松涼收魏廣生為徒,為了能為人師表,倒把自己的心性給壓制下去。
因為他那套劍法是以八卦為基礎,創始人又是一名道者,到後來,為了在境界上更接近這套劍法,柳松涼開始讀一些道家的典籍。
雖然這些書並沒有提到與劍招有關聯,但也讓他心有所悟。
終於,在不久前,柳松涼心有所感,悟出了新的一卦八式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