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鏢的那天,他們出城才幾個時辰,便遇到劫道的。
按理說,這兒已經過了山頭,應該沒有盜匪才是。
但看陣式,又不像臨時組建的野路子。
眾人本想照著慣例,說幾句過場話,到時候不行便逃。
就在此時,一眾人的身後又有了動靜,好像有不少人往這邊趕。
便在此時,那口受眾鏢師保護的押運箱突然炸開,一名侏儒從其中跳出。
眾鏢師還沒反應過來,那侏儒便與劫鏢之人聯手屠殺所有鏢師。
就在被侏儒踢中胸口昏迷之前,那名唯一倖存下來的鏢師,看到一名書生打扮的人,向這邊趕來。
這,就是那場劫鏢的全過程。
說到最後,那名鏢師的話語已經混亂不清,並且聲音越來越小。
離開房間後,朱常樂便急著問危月空,說道:“危捕頭,剛才的話,可否對此次破案有所幫助。”
危月空道:“嗯,那名侏儒應該不簡單,就不知道是否與儒黨有關。”
“關於這方面,我會幫忙查,不知危捕頭還有什麼方面的需要。”
“暫時不用,剛才所聽到的我還有一些疑問,待南宮巖回來,我再與他商量一下。”
“這樣也好,畢竟我也是嫌疑人之一,這事我就不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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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還在想,你會不會在美人那樂不思蜀,打算吃完夜宵再回來。”見到南宮巖,危月空開口調侃道:“但看你這愁眉的樣子,我想你大概是被掃地出門了。”
南宮巖:“我為了查案,辛苦了一上午,你還有心思吐槽。”
危月空:“我這還不是想你輕鬆一下,你那裡有什麼訊息。”
南宮巖:“確實是她,但她的目標與我們無關,只不過最後她卻留下一個麻煩給我。”
危月空:“哦?能讓你稱為麻煩,那肯定是真麻煩。這麻煩就交給你了。”
“你,還真是夠兄弟啊。看你這麼心情舒暢,想來應該得到不少訊息。”
危月空:“不錯,我細說給你聽。”
“且慢,先給我口熱乎的,什麼事待會兒再說。”
酒足飯飽,也終於聽完情報。
“你覺得這情報是真是假?”
“大致情況應該不會變,但其中細節值得推敲。”
“說來聽聽。”
“最明顯的,一個人被追殺,他最應該記得的,是兇手的樣子,而不是其他人。但那名鏢師,記得最清楚的,竟然是昏迷前僅一見面的龔文煜。這是疑點一。其次,他把接鏢、運鏢、劫鏢,這段事情描述的太詳細了,好似他自己就是總鏢頭似的。還有就是,那名看房子的老人,他也是對這名長期昏迷的鏢師沒有印象。”說到這,南宮巖忽然想道:“現在,那名老人只怕已經不在那鏢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