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機丟在一旁。
戰綿綿優雅的架著腿,對上了數不清充滿茫然的眼睛,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問:“知道行刑者是什麼嗎?”
在場的有的人搖頭,有的人點頭並且縮著脖子。
“那你們知道犯人判死刑,是誰動的手嗎?”她好笑的拿起一支鋼筆放在掌心把玩。
聽到她這話,傻子都能明白行刑者到底是什麼人了,瞬間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目光紛紛都暴露出恐懼。
有些人不服氣,直接氣急敗壞的大吼:“你憑什麼教訓我們?你算哪根蔥啊?我們又沒有罪!”
有人帶頭反駁了,自然就有人硬著頭皮附和。
“就是,別忘了這裡不是京城,不是你們戰家的地盤!少在這裡狂妄囂張了!我們可不怕!”
“對,我們不怕!”
……
“呵!”
戰綿綿忽然冷笑了一聲,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那雙黑色的瞳孔變得不再純粹乾淨,一抹血紅的精光在眼底飛快的掠過,複雜的讓人看不懂。
“憑什麼?就憑你們這麼多人當中有兇手,在兇手沒有找出來之前,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有嫌疑,怎麼?不服麼?我倒要看看,等脖子放在刀尖上你們服還是不服!”
她帶著戲謔吐出了這句話,讓人打了個寒噤。
白玖九看著她突然轉變的樣子,目瞪口呆。
這又是什麼情況啊?
綿綿怎麼能變得這麼恐怖?
她…她這個時候都有點搞不懂,哪個才是她認識的綿綿了。
那麼多張麵皮,哪一張才是她的真面目?
想到這,她不由得對戰綿綿升起了一股懼意,因為她第一次發現這個朋友原來如此陌生。
人群安靜了下來,可能是因為戰綿綿的話,也可能是因為她身上駭人的氣勢,沒有人敢走,也沒有人敢說話。
“玖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