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初一愣,他眯了眯眼,就這樣僵硬著動作,反應過來後,他抽出手,
食指戳開綿綿與自己胸膛的距離,語氣帶有一絲薄怒:“戰綿綿,誰教你的?”
戰綿綿正想再次把責任推給他,殊不知少年這時低吼了一句:“再說是我,我就把你丟出去。”
果然,綿綿瞬間就慫了,她可不想讓哥哥丟出去,她吧唧了一下小嘴,老老實實的交代:“是一位大叔叔教我的。”
“哪位大叔叔?”戰少初不悅的看著她,這小丫頭,竟然連陌生人都打交道,好危險。
戰綿綿只能都交代清楚,最後一臉心虛的垂著腦袋,嬌柔的音質小的跟豆子似的:“他還告訴綿綿,他摸阿姨的兇兇,是…是因為………”
戰少初一臉好笑,他的食指從女孩的額頭,滑落到眉間,鼻樑,嬌唇,嗓音帶著致命的誘惑:“因為什麼?嗯?”
少年低沉暗啞的嗓音,聽得戰綿綿暈乎乎,不知南北,她喃喃道:
“因為對女孩子的身體有好處,把兇兇摸大了,長大後老公會喜歡的,綿綿也想哥哥喜歡,所以,哥哥幫綿綿揉。”
“綿綿,你知道老公是什麼意思嗎?”戰少初漫不經心的問,帶著一絲嘲弄。
戰綿綿彎著腦袋想了想,笑眯眯的說:“老公是拿來吃的,就像哥哥吃綿綿的嘴巴一樣啊!”
戰少初:“………”
不是吻麼?昨天還聽見你說了吻這個字,戰綿綿,你是魚的記憶?
“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孩子,沒救了。
倏地,戰綿綿再次揪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平的不能再平的兇兇上,一臉享受…
某少年無語,也懶得扔她回去房間了,明天一定要換扇門,而且還是要防家鼠的。
半個小時過去,戰少初故意抽回手,將戰綿綿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綿綿,要不哥哥安排你去上學?”
“不去。”
“為何?”
“除非跟哥哥一個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