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早早的就起了床,和往常一樣,他來到了沈蘭的居處,正當他準備敲門進去的時候,他感覺周圍的一切有點不太對勁,原來他發現門彷彿弄壞了似的,只是輕輕地掩上了。
陳陽立馬警覺起來,他把門推開之後,發現屋內一片狼藉,甚至有一些東西被碰倒在地上,打碎之後,房間之內明顯有打鬥的痕跡,這讓他開始有些擔心了,他的面色警覺起來,他的眼睛機警地觀察著周圍,不錯過一絲的蛛絲馬跡。
他瞬間有些擔心沈蘭的安全,他找遍了整個屋子上下,並沒有發現沈蘭在哪裡,他在想,究竟是誰?發生了什麼?沈蘭現在又在何方呢?
他之前授命委託,保護好沈蘭的安全的時候,就曾經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就是擔心沈蘭可能會被綁架,照現在的形勢看來沈蘭真的可能被綁架了。
他首先打電話通知了沈蘭的家人,畢竟通知沈蘭的家人是最有效和快速的方式,而且綁匪最可能聯絡的人也就是沈蘭的家人。
他首先告訴了沈蘭的家人,顯然可能被綁架了,屋內一片狼藉,然後然後他向沈蘭的家人保證自己一定儘快把這件事情解決,把沈蘭儘快安全的解救出來。
沈蘭的家人也非常的著急,他們也開始佈置人手,趕緊在外面尋找沈蘭,而且他們也非常的信任陳陽,不然也不會把陳陽找來做保鏢,他們緊急的進行了通話,隨後便各方分開行動,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陳陽此時仍然待在沈蘭那個房間裡,他在尋找著,他想要從一點點的蛛絲馬跡中找出沈蘭被綁架的前後經過。
那並沒有什麼很大的收穫,因為現場的東西都是隨意放置的,並且發生爭鬥,也應該是非常短暫的時間,壞人根本沒有留下一些證據,隨後陳陽來到了附近有攝像頭的一些地方,她經過同意,調起了最近的一些監控錄影,果然有收穫了!
他在附近一家賣鋪的影片裡發現了一夥黑衣人,而那群黑人的代表,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區,為什麼會出現一群黑衣人呢?
陳陽瞬間對著一群黑人的來路去向非常的好奇,但是那群黑衣人身上除了一身黑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明顯的特徵,陳陽一時又陷入了困境之中。
然而這個問題是非常的棘手,畢竟綁架並不是什麼的事情,他現在甚至有點想念那個天天和他打鬧的沈蘭了,雖然一副脾氣讓他很看不慣,但是現在顯然被綁架了。
他非常的擔心,非常的著急,而自己身為一代長生者,一身的實力,竟然在這個問題上毫無發揮之處,也只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四處尋找,四處打探。
當陳陽離開沈蘭的居處附近的時候,他準備去學校尋找一下,說不定綁匪在學校留下什麼線索,然而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叮叮叮響起來,他掏出手機,是沈蘭的家人,難道是男的家人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他趕緊接了起來:“大伯,請問有什麼線索了嗎,我在山南住的這附近都找了一下,只是發現一群黑衣人,我懷疑就是那群黑衣人乾的,但是那群黑衣人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我也無法確定他們到底是誰,我現在正準備去學校找一下。”
“陳陽,不用去學校了,剛才我們家突然收到一個信件,上面寫著想要救沈蘭的話,就讓陳陽來5號街的商務咖啡廳,而且署名是傲天。你知道這個傲天是誰嗎?”
“嗯嗯,好的,大伯我知道了,我認識他,他可能和我存在一些過節,才綁架了沈蘭,這是我的錯,對不起大伯,我一定儘快妥當的解決這件事情,我馬上就去5號街的商務咖啡廳。”
掛掉電話,陳陽瞬間憤怒了起來,他沒想到王傲天居然如此卑鄙,為了算計自己,居然把沈蘭給綁架了。
也許他明著對付自己還可以,而這樣綁架自己身邊的人是他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他是犯了自己的大忌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陳陽此刻滅他之心都有了。
陳陽於是急匆匆的趕往了5號街的商務咖啡廳,推開一扇厚厚的玻璃門,一股乾冷的空氣衝了出來,他環視一週,發現吧檯上坐著一個黑衣人。
陳陽徑直走向了吧檯,找了一個位置,緊靠著黑衣人,對吧檯服務員微笑的說了:“一杯威士忌,謝謝!”隨後,對旁邊的黑衣人說了一句:“你們把沈蘭抓走,究竟想幹什麼?”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
那個黑衣人突然看見旁邊坐的陳陽,一下子緊張起來,因為他也知道陳陽是一位修煉者,如果對方想要置自己死地,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有逃跑的機會。
而自己只是作為一個來傳話的人物,可不想因為一點點事情就惹惱了大人物,所以顯得非常害怕,他頓了一頓,接著說:“上面讓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在郊外的發電廠見面。而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個人物罷了。”
很明顯,那個黑衣人已經嚇得說話都斷斷續續了,也不可能說謊了,陳陽一想他也是個人物,所以並不和他計較太多。
陳陽輕嘆一口氣,他和黑衣人說道:“你們必須保護好沈蘭的安全,不然的話,我會大開殺戒。”
陳陽說完這句話,便輕輕運氣,放出自己的氣場,瞬時間,黑衣人感覺空氣彷彿威壓著自己,血液都彷彿停止了流動。
就感覺自己前面這個人變得特別高大,而自己彷彿如何螻蟻一般,也許前面這個人輕輕一捏,自己就碎了,這一種恐懼是自己所沒有體驗過的,黑衣人嚇得臉色蒼白,連忙點頭,不住的點頭。
隨後陳陽收起了自己的氣場,他之所以運氣,也是為了防止這個黑衣人動什麼手腳之類的,他想要透過嚇他,從而讓他老老實實的替自己辦事情,並且這個黑人回去一定會向他的同伴描述自己是多麼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