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柔情緒有點激動。
可厲南爵還是注意到，她說的是周萬芳是被周萬雄害死的。
而不是被周萬雄殺死的。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周萬雄並不是直接殺害的周萬芳。
有可能是間接，亦或者無意。
根據厲南爵的調查。
這些年來，周萬雄一直有在找周萬芳。
如果知道周萬芳的陵墓在這邊，按照周萬雄的性子，肯定會把她的陵墓移回c國。
但是周萬雄沒有，還一直在找周萬芳。
也就是說，很可能連周萬雄自己都不知道周萬芳死了的訊息。
何小柔哭了很久。
等她緩和了些，厲南爵給她遞了包紙巾。
“謝謝。”何小柔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怎麼回事？淺淺的生父是誰？”
厲南爵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在午夜的公墓裡聽著有些滲人。
“這話說來有點長，我的命是小姐救的，當年周萬雄在無人島的時候，我們乘坐的船隻被他們那幫海盜劫持了，我們的船被擊沉了，船上所有人都被劫持到了無人島，拿到贖金後，周萬雄把我們那批人全部殺了，是小姐保下了我，說讓我伺候她……”
何小柔說的很詳細，從她和周萬芳是怎麼認識的，一直說到周萬芳怎麼死的。
從她的口中，厲南爵大致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何小柔和周萬芳很早就認識，只是後來何小柔回a國了，兩人沒有再聯絡過。
再後來，周萬芳因為救沈立和周萬雄鬧掰了。
兩人一起離開了無人島，離開了c國。
周萬芳以阿芳的身份在沈園住下後，沈立給周萬芳找了個保姆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