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不能進去。”
“我不能進去，我厲家自己的公司，我還不能進去是嗎，都反了是不是。”
厲老太太氣勢沖沖進來。
“厲總。”陸陽攔不住，臉色很難看。
將手機放到桌上，厲南爵冷聲，“你出去。”
“是，厲總。”陸陽恭敬出了總裁辦。
總裁辦的門合上，厲南爵恭敬開口，“奶奶。”
“奶奶，你還有臉叫我奶奶！”
“厲南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啪一聲，厲老太太將一沓照片扔到桌上。
照片嘩啦灑了一桌。
“說！你是不是又和那個賤人搞一起了！”
低頭看著那一張張顧淺的照片，厲南爵身上的氣壓越來越冷。
“你跟蹤她？我說過，別有第二次！”
“你那什麼語氣，我還不能跟蹤她了，還不能跟蹤一個殺人兇手的女兒了？”
“殺人兇手的女兒？什麼意思？”
厲南爵心底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什麼意思，你自己看。”
啪的一聲，厲老太太又把一沓資料扔到桌上。
厲南爵拿起資料，一目十行翻開。
資料顯示，周萬芳和周萬雄壓根不是兄妹，而是夫妻。
所以，顧淺是周萬芳女兒，同時也是周萬雄的女兒。
先不管是不是周萬雄親生的女兒，周萬芳的的確確是周萬雄的合法妻子。
還是唯一一個合法妻子。
周萬雄這麼多年，身邊女人無數。
可他配偶那欄，只有周萬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