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想不明白，顧淺那個蠢貨有什麼好。
為什麼不光季家的人，現在就連厲家的人也全圍著她轉。
“雪兒小姐，董事長讓你去下書房。”
顧雪正生氣，助理走至她面前恭敬開口。
“好的。”
抬眸間，顧雪眼底的陰蟄盡數消失，笑的一臉明媚。
助理被顧雪的笑容晃了下眼，心道怎麼有笑起來這麼單純美好的女孩。
書房的門半開著。
顧雪推門進去的時候，厲震鴻就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看著顧雪。
書房的氣氛有些壓抑。
往常厲震鴻看到顧雪，總是一臉慈愛的笑容。
就像老父親看乖巧懂事的女兒一樣。
可這會，厲震鴻一張臉卻是板的死緊。
看像顧雪的眼神也像在看自己做錯事的女兒。
“董……董事長，怎……怎麼了。”
到底是久居高位的男人。
在厲震鴻探究的目光下，顧雪突然生出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很窘迫。
“雪兒，我一直以為，你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厲震鴻的語氣更多的是失望，而不是生氣。
許是真把顧雪當成了那人的女兒，厲震鴻對她的期待很高。
也是真心實意對她好。
所以在得知顧雪做錯事後，厲震鴻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失望。
厲震鴻一直覺得，顧雪和那人那麼像，人肯定也不會太差。
即便不像她那麼善良，至少也不會太壞。
可監控明明白白顯示，她確實用圓規戳了秦月。
甚至，剛才清理行車記錄儀的時候，厲震鴻還現了另外一個監控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