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高燒很嚴重。
顧淺一直伺候他到後半夜的時候,他的燒才退了。
確定男人沒事了,顧淺拿了張毯子給他蓋上。
幫男人耶好被角,拿起自己的包包後。
似是想起了什麼顧淺抬眼看了二樓一間緊閉的房門。
那房間,顧淺記得是她以前住麗景公寓的時候,和厲南爵一起住的房間。
厲南爵這段時間搬到了隔壁房間住。
看一眼躺在沙發上熟睡的男人,顧淺輕手輕腳上了二樓。
房間是密碼鎖的。
顧淺歪頭想了一下,手指本能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滴一聲過後,房間門開啟。
這會天很暗,但是窗外的月色很好。
藉著月光,顧淺大致能看清屋子裡的擺設。
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因為久沒人進來,房間的桌子椅子甚至還染了一層灰塵。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禁止傭人來打掃這個房間的。
明明分開沒多久。
可看著房間裡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顧淺眼眶有點發酸。
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是他們在一起的痕跡。
拿出手機,顧淺對著房間咔嚓拍了一張照,然後下了樓。
“再見了,厲總。”
低頭在男人眉心親了一下,顧淺輕手輕手將大門合上。
月光灑進來,沙發上的男人睡的很沉很沉,嘴裡一直喃喃叫著“丫頭”。
厲南爵是真喝多了,也是真生病了。
這段時間厲南爵出國,面上說是去忙“立派”手機的上市。
實則手機上市的事情一直是沈思奇一個在忙。
厲南爵是過去整合自己在國外的勢力。
為了脫離厲老太太的掌控,真正將權力掌握在自己手裡,保護顧淺。
厲南爵最近一段時間每天睡覺的時間幾乎不足三小時。
長時間勞累,加上吃的不好,回來又空腹喝了那麼多高濃度的白酒,不生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