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
厲南爵一瞬不瞬看著顧淺，似是想確定顧淺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也不知道是顧淺掩飾的太好，還是什麼，厲南爵什麼也看不出。
“你如果真希望這樣，我滿足你。”
“謝謝。”顧淺面上清清冷冷的，似是真不在乎了。
“嗯。”
最終，厲南爵拿起筆，低頭刷刷在檔案上簽字。
厲南爵簽名的時候很認真，一如他在工作時候的樣子。
而男人的字，也很好看，剛勁有力，一如他這個人。
男人低垂著頭，細碎的發半掩著男人俊美的顏。
曾經，午夜的時候，男人這張清冷的臉，不止於此在她面前露出過人前沒有的欲。
不止一次露出過非她不可的表情。
而每每這個時候，她則喜歡緊緊抱著男人，幾乎想把自己融入男人的骨髓裡。
然後一遍遍重複著說喜歡他，愛他。
而每次，他則會微喘著問，有多喜歡，有多愛。
顧淺則會說，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
再之後，男人則會越發用力抱緊她，越發用力吻她，越發往死裡要她。
他是愛她的吧。
她能感覺到，他是愛她的。
至少他們做的時候，他是愛她的。
曾經顧淺以為，他們會一直這麼幸福下去。
一直就這麼沒日沒夜過著沒羞沒躁的生活。
可現實卻給了她狠狠一擊。
厲南爵不要她了。
真的不要她了。
再也不要她了。
顧淺想不通。
明明她離開帝都的時候，他們還好好的。
為什麼她只是去了一趟古鎮，拍了一部《保姆》。
回來之後，一切就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