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不介意自己被戴綠帽。
沒有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睡過。
傅亦鳴很介意很介意。
可他一直催眠自己,只要能和秦夏結婚就夠了。
只要秦夏還喜歡他就夠了。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算了。
可傅亦鳴很清楚,過不去。
只要想到秦夏和唐羽睡過。
只要想到秦夏還喜歡著唐羽,傅亦鳴就嫉妒的發狂,就憤怒的想殺人。
剛才那一巴掌,只是一個開始。
心裡認定了秦夏已經喜歡上唐羽,傅亦鳴的思想也變得偏激起來。
看著還在收拾東西的秦夏,傅亦鳴的眼神一點一點變得狠厲起來,溫柔不再。
砰!的一聲巨響。
在秦夏拉著行李箱準備離開的時候,傅亦鳴衝過去將行李箱拿起,重重摔下。
行李箱在秦夏面前碎裂開,衣服灑了一地。
幾塊行李箱的碎片飛彈在秦夏臉上,秦夏的臉頰很快見了血。
很疼很疼。
比剛才傅亦鳴那一巴掌疼了不止百倍千倍。
傅亦鳴一向溫和,突然當著她的面摔東西。
秦夏被嚇到了。
怔怔站在原地,秦夏甚至都忘記了疼,忘記了尖叫。
感覺到傅亦鳴的氣場有些不對勁,秦夏拔腿就跑。
可還沒跑出兩步,頭髮就被傅亦鳴揪住了。
猩紅著眼,傅亦鳴用力揪住秦夏的頭髮,怒道,“你是不是想去找他,是不是。”
“是不是想去找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