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週都沒有過性關係吧。”
拿著病歷本,醫生面無表情問。
“沒。”秦夏屈辱回。
“沒有炎症之類吧。”醫生又問。
“沒。”
醫生面無表情問了很多,秦夏一一回答。
那些小護士全程小聲詆譭秦夏。
“褲子脫了。”
“腿曲起。”
“對,就這樣。”
秦夏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以這麼屈辱的姿勢躺在手術檯上。
“腿,張張。”
將病歷本交給一旁的護士,醫生面無表情提示一句。
看著醫生手裡那些冰冷的儀器,秦夏本能想逃。
“放鬆。”
“放鬆點。”
冰冷的儀器一點一點推進,很疼。
可比起疼,秦夏更覺得屈辱。
“拿著單子先出去繳費,一會再過來。”
“長得好看有什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看,還來做手術。”
“就是,我看她那個臉沒準也是整的。”
“有可能,眼睛那麼大,一看就是開了眼角。”
耳畔那些小護士議論的聲音還在嘰嘰喳喳響起。
秦夏拿著繳費單子的指尖泛著白。
她從來不再處不處的問題。
也沒覺得自己不是處有什麼丟人的。
可讓她覺得丟人的是,明明不是處了。
還要來做手術,還要來裝處。
秦夏很難受。
明明,她是最討厭整容的,最討厭醫美的。
最討厭那些不是處還裝處的。
可現在,她竟然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