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怎麼了？”
厲南爵沒說話，眼神還點飄，沈思齊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沒什麼。”
即便是沈思齊，厲南爵也不願意透露顧淺的身世。
畢竟這種事情，多一個人知道，顧淺就多一分危險。
“先走了。”
落下一句話，厲南爵邁步離開了會所。
沈思齊擰眉，深深看了厲南爵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齊少，厲總呢？”
陸陽進來的時候，厲南爵已然不見了。
只看到沈思齊正低頭慢條斯理繫著睡袍的腰帶。
“走了。”沈思齊隨口回了一句。
似想起了什麼。
沈思齊抬頭，試探性多問了一句，“你們知道淺淺和芳姨的關係了？”
其實，沈思齊也不確定。
沈思齊只單純覺得顧淺的眼睛和芳姨像，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加上對厲南爵太瞭解，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調查一個人。
還親自問到他這邊過來。
想來，也只能是和顧淺相關的事情。
陸陽不知道沈思齊心裡想的這些東西。
只驚訝道，“厲總和你說了？”
“嗯。”其實厲南爵什麼也沒說。
可眼下看陸陽的樣子應該知道什麼，沈思齊故意套話。
“也是，你們關係這麼好，厲總和你說挺正常。”
在沈思齊以為陸陽會透露更多訊息的時候，陸陽的話到這裡就沒了。
“那齊少，我先走了。”
能當厲南爵貼身助理，陸陽一向很小心。
即便對方是沈思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