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導的劇組出了名的窮，出了名的摳。
他給的那點片酬，怕都不夠君曄拍個廣告拿的多。
和季景楓一樣。
君曄在電競和賽車上的名氣都不小。
請他們拍廣告的贊助商很多。
可以說，他們幾個，壓根不會缺錢。
所以顧淺不信。
“為什麼？”君曄笑了。
顧淺，“因為你不像缺錢的人啊。”
君曄難得認真，“還真缺，很缺。”
狐疑看一眼君曄，顧淺沒再說話了。
顯然，顧淺是不信的。
拍電影週期那麼長，還拍的文藝片，說是為了錢，顧淺確實不信。
但如果是為了名，顧淺其實還是信的。
陳導那片子，本就不是為了賺錢拍的，而是為了拿獎。
君曄，“有了名，才有錢，不是嗎？”
一瞬間，顧淺懂了。
他這是和她一樣，奔著拿獎的。
《保姆》那點片酬，確實不誘人。
可一旦拿獎了，有了名氣，身價就會水漲船高了。
“你也覺得這片子會拿獎？”顧淺問。
“嗯，要聽實話還是假話？”君曄問。
“自然是真話了。”
“好吧，真話就是，一開始覺得有點希望，但希望不大。”
頓了頓，君曄又說，“但現在，很肯定了。”
“對自己這麼自信？”
君曄，“是對你自信。”
顧淺：……啥時候也學厲小二變舔丨狗了。
兩人在車上又聊了會。
從聊天中，顧淺發現，君曄是個很有主見的人。
亦或者說，是個很有眼光、很會生活的人。
至少比季景楓那個大少爺成熟很多，會的東西也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