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的受傷的事情,陸陽早知道了。
早早在宴會外開車等著了。
厲南爵流的血有點多,看起來有點嚇人,兩人從後門出的宴會。
在禁閉室的時候,房間太暗,厲南爵沒看清。
剛才出來的時候,厲南爵也沒仔細看。
以為顧淺膝蓋和掌心的血跡是他的。
上車後,厲南爵才發現,竟然不是,顧淺受傷了。
顧淺身上的旗袍本就因為摔跤有點髒。
剛才兩人發生關係的時候,又沾染了厲南爵身上的血,此刻看起來有點嚇人。
“誰弄的?”
將女孩抱坐在自己腿上,指腹輕撫女孩受傷的膝蓋和掌心,厲南爵一張清冷的臉瞬間佈滿了陰霾。
顧淺絲毫不懷疑,如果她說是旁人弄的傷口,眼前的男人肯定隨時都要把那人殺了。
“我……我自己摔的。”
厲南爵這幅狠戾的樣子像是要殺人一樣,特別他此刻身上又是血淋淋的。
再加上剛才在禁閉室他癲狂的厲害,顧淺有點怕,怕他又想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厲總……我……”
顧淺不自在拉了拉本就沒多長的裙襬,想說她想坐回去。
顧淺穿著旗袍,剛才兩人發生關係的時候,內丨褲沾了很多厲南爵的血,壓根沒法穿了。
索性,顧淺就沒穿了。
這會內裡空蕩蕩的,被男人就這麼抱著坐在他腿上,男人略顯粗糲的西褲摩挲著腿,顧淺的臉一陣一陣的紅。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厲南爵陰蟄的眸突的氤氳了一層冷,“害羞?又不是沒進去過。”
“厲總。”
男人說的直白露骨。
一瞬間,顧淺的臉就紅透了。
有羞的,也有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