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誰是小丑呢。”
“哦，好像說錯了，你應該不是醜，而是老。”
搖搖頭，顧淺又說，“也不對，應該是又醜又老。”
曹可妤最忌諱就是別人說她老。
現在顧淺不光說她老，還說她醜。
曹可妤怎麼能忍受，指著顧淺鼻子罵，“顧淺，你真當自己個東西了吧。”
“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把自己當東西過，我一直把自己當人。”
“你”
曹可妤自認是演員，出高貴，一向很少罵人。
是以，曹可妤會的髒話不多，委屈了只會哭。
這會被顧淺嗆，曹可妤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顧淺，你不要臉。”
倒是熊佳配合著陽怪氣嗆了顧淺一句，“喲，不愧是能爬上導演的女人，這嘴巴，毒厲害的。”
開機儀式出事，姜心雅這麼紅都被換了。
顧淺一個沒多大名氣的十八線女星，都差點毀容了。
還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居然沒被換。
劇組關於她被導演潛規則的流言早就滿天飛了。
這會熊佳話一出口，整個化妝間的人頓時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就連角落裡正在化妝的幾個男星，都不由多看了顧淺幾眼。
“你胡說八道什麼。”
顧淺被侮辱，沈靈氣的想打人。
顧淺拉住沈靈，睨著熊佳冷嘲開口，“謝謝誇獎，我能不能爬上導演就不勞你cāo心了，倒是你，鐵定是爬不上了，你這虎背熊腰的，導演那小板可受不了，不對，應該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