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被人揶揄，季景楓臉上臊得慌，抬腳給了幾個大男孩一人一腳。
大冷的天，幾個大男孩只穿著單薄的籃球服，一個個臉上身上都是汗。
季景楓穿著黑色背心，人高，手臂肌肉又結實，在一群穿著籃球服的大男孩中格外惹眼。
被踹，幾個大男孩也不生氣，而是問顧淺，“淺淺姐，我們也餓了，可以蹭飯嗎？”
“當然可以，走吧，一起。”
這些都是常和季景楓玩的同學，去家裡做客，顧淺自然是歡迎的。
但季景楓顯然並不歡迎他們，“都一邊去。”
將籃球往君曄腦袋狠狠砸過去，季景楓對顧淺說，“走吧。”
“他們？”顧淺看了眼君曄幾人的方向。
“餓不死。”
“走吧，外面冷，回家吹暖氣。”
外面太冷，顧淺的臉又剛好。
許是心疼顧淺在外面站的久，也不等顧淺同意，季景楓就拉著顧淺往回走。
“好。”顧淺笑了。
“我今天進劇組。”顧淺說。
“我知道。”
季景楓似乎煙癮犯了，伸手在兜裡摸了半天，然後發現什麼也沒有。
“景哥，給。”
一個男孩自季景楓身邊經過，給他扔了根菸。
季景楓伸手接住，用嘴叼著，單手點燃了煙。
季景楓這會放著寒假，不用上學，閒的很。
深吸了一口煙，季景楓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我送你。”
“嗯，謝謝。”
知道反對沒用，顧淺也沒拒絕。
季景楓抽著煙，大冷的下雪天穿著背心。
明明一副又拽又酷的樣子，可他耳根子卻莫名其妙透著一絲紅，有點矛盾，又有點可愛。
有點想逗他一下，顧淺說，“阿景……”
“什麼？”